少女点头,随即起身离开。
倒在地上的王大人眼睛瞪得很大,口吐白沫,抽搐了几下后,身子就僵硬了。
其余的那些大臣也不是没有不敢吭声的,就有一个文官上前,如是说道,“一年多前,北戎国主想除殿下而后快,臣与一众同僚曾上书给他,建议将郸江分割出北戎,这在当时的处境上看,其实是危险的,但臣相信,殿下会置之死地而后生。”
郸江就是一个小城,在众人眼中,那就是个偏僻又民不聊生之地,本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地,但因其是萧芜暝的管辖之地,所以各国势力都对郸江城蠢蠢欲动。
郸江不再是北戎的国土后,定会有人想要除去萧芜暝而对郸江出兵,只是北戎国主算来算去,算漏了那会儿卞东挑衅齐湮,齐湮为灭卞东,竟是与元辟联盟,故而失去了除去萧芜暝的最佳时机。
此招很是惊险,少有纰漏,那就是灭顶之灾。
“寡人还记得母妃就曾夸过杜大人你有勇有谋,为人却是低调,十余年过去,你还是这般,没有让寡人失望,元辟开国,你是功臣。”
萧芜暝思量了一会,道,“寡人以为,杜大人为右相最为合适。”
“殿下,那皇甫大人……”有人小声地提醒道。
皇甫大人在北戎,官拜一品,为当场宰相。
而如今,皇甫大人被罚去做闲散的职务,而这杜大人却成了右相,让人不得不思量是因萧昱蟜的那一声“仲父”,萧芜暝恐怕是眼里容不下他。
跪着的一众人中,已经有人面露不平。
“待皇甫大人受罚完后,为左相。”
此言一出,这话中味道便又变了。
从来没有哪一国的宰相有两个的,恐怕这是萧芜暝要用杜大人来制衡皇甫佑德。
毕竟这萧昱蟜都喊他一声仲父了,萧昱蟜是萧芜暝的亲胞弟,他一声仲父,可占了萧芜暝不少的便宜。
余下的那些大臣,有功即有赏,有过那便罚,过错大了,就赐一杯毒酒。
筎果从凉亭里走出去,就听夏竹禀报,说是一些北戎大臣的家眷求见她。
她走了过去,在不远处就听到了秋歌儿与旁人起争执的声音。
“小主子,那些就是北戎大臣的家眷。”
筎果看了过去,一如她们的声音一般,嚣张跋扈的很,却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