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寇元祺向来是厚脸皮,问萧昱蟜讨猴子玉雕时,都没有当下这么尴尬。
他想了想,又忍不住道,“我说的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他就是小气,小气我跟你称兄道弟,小气我霸占了他的亲王兄!”
“你当他跟女子一样呢。”萧芜暝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寇元祺气得甩袖,“他真是如此!我看他啊,就巴不得你就他这么一个兄弟。”
“我的确也就他这么一个亲兄弟。”萧芜暝好笑地回道。
“……萧芜暝,我也算是发现了。”
“发现什么?”清贵的男子立在风中,薄唇上扬的弧度很是好看。
寇元祺咬牙切齿地道,“你也就在筎果那里是开窍的,什么兄弟情啊,你完全不懂。”
“罢了罢了,不跟你说了。”寇元祺持着冷剑,走到了一旁,懒得理他。
萧芜暝敛下眼眸。
在筎果那里受过的血泪史前后加起来有两世,他若不再开窍,当真是蠢钝如猪了。
这日用膳前,筎果又来了御膳房,惊得御厨和打杂的宫人们连连将她堵在了外头。
“太后,这会儿御膳房油烟最重,对女子的皮肤可不好,您还是晚些再来吧,您晚些来,臣教你一个好吃易做的,保证殿下吃了,一定会更爱你。”
“你的意思是,殿下还不够爱哀家吗?”筎果看着这御厨,柳眉微拧,似乎是在认真地思考他的话。
这御厨大惊,若是此话传到了殿下的耳里,他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头的。
噢!
他家殿下不爱砍人头,就爱折磨人。
这比砍人还可怕。
御厨连忙又道,“殿下自然是爱您的,只是,殿下的爱,多多益善嘛。”
“有道理。”
筎果就这么被这御厨打发回去了。
等到她想起要去御膳房讨教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月升了。
萧芜暝沐了浴,坐在榻上,才伸手要去抱她,就见她一个机灵,从床榻上爬了出去,喊着夏竹来给她穿衣。
“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哪里?”萧芜暝有些纳闷地拉着她。
“御膳房啊,我打算每天给你做一道美食,今天的还没做呢。”
说罢,她拿起披风就要罩在自己的身上。
萧芜暝眼疾手快地将披风抢走,丢在了一旁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