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好,还有何意义?
霍星尘将孤魂,不,将齐咕咕的话转给老者和杏儿妇人,道:“富贵险中求,成大事者,必须有冒险精神。”
霍星尘加了一句。
何为富贵,并非物质上的富贵,而是精神上的富贵。
霍星尘对闵儿招了招手,闵儿怕生,往老者怀里钻去。
老者对闵儿道:“哥哥是好人,闵儿不怕。”
在老者不停安慰下,闵儿终于战胜了对生人的恐惧,上前别扭的行礼道:“闵儿见过哥哥。”
霍星尘一怔,蹲下身子,笑道:“你想不想成为和哥哥一样的武者?”
闵儿紧张的看了一眼老者,老者默不作声,眼神低下看着自己的双脚,那是一双穿着破旧鞋子的双脚。
闵儿好长时间才道:“想,因为后娘生病了,父亲很苦,所以我想成为武者,为后娘和父亲分忧。”
老者叹了口气,转身摸了摸泛着泪花的眼睛。
霍星尘见状,收回视线,对闵儿道:“那你不怕苦吗?做武者很辛苦的,可能......可能会死。”
闵儿脸上露出一抹坚定,挥了挥小拳头道:“闵儿不怕!”说完,小心翼翼的收回小手,小声道:“父亲和后娘不答应,闵儿不敢。”
霍星尘笑了笑,摸了摸闵儿的小脑袋,道:“闵儿先去玩,哥哥和你父亲和后娘说两句话好不好。”
闵儿本是一脸期待,随后却一脸落寞的离开。
落寞这个词出现在一个十岁的孩童上,是一件多么可悲与可怕的事情。
霍星尘蹲在杏儿妇人床边为其把脉,老者见状匆匆走出房间,找了一张凳子,铺上一块白布,放在霍星尘屁股后面。
老者举动落在霍星尘眼里,也不客气,拉过凳子,小心翼翼引导着星辉进入杏儿妇人体内。
杏儿妇人也是武者,当然知道在药剂师诊病之时要将星辉收敛在气海当中,可就是这样的简单的事情,让杏儿妇人整个身体为之颤抖。
老者一脸紧张,不停在杏儿妇人与霍星尘之间来回看。
既希望杏儿挺住,也希望霍星尘快些收回手。
霍星尘视而不见,依旧慢吞吞利用星辉在杏儿妇人体内游走。
他并非有意,而是刻意。
如果杏儿妇人不能承受这种痛苦,就算他有能力治好杏儿妇人的病症也无济于事。
治可要比探更加凶险,更加的痛苦。
霍星尘整整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缓缓收回手,杏儿妇人此时才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已经麻木,整个身体已经湿透。
老者见状,上前用袖子为杏儿妇人擦汗,心疼溢于言表。
霍星尘问道:“这毒素侵袭有多久了?”
老者道:“有十年了!”
“十年?”霍星尘惊骇的望向杏儿妇人,这是需要怎样的意志才能坚持下来。
霍星尘知道,杏儿妇人一直在运转心法将毒素排出体外,只是奈何毒素过于猛烈,又长时间得不到有效的治疗,才会烙下如此症状。
霍星尘不满道:“钱乃身外之物,有病就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