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挠了挠膝盖周边，破皮的地方有些发痒，杵着头一直观察发青的地方。
察觉到过于安静的车里，我转头看向他，见他正瞧着我，顿时尴尬地收回了手，捏着外套的两侧贴合遮住膝盖。
想到日料点发生的事情，小脸不禁陷入窘境，担心自己刚才的举动被他嫌弃矫情，我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解释。
“我不是怕疼……我……嗯……就是有点痒……擦伤的地方。”
解释的有些局促，我紧抿双唇，还不如不解释呢，车里更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说话，我不由垂了眼皮又想低头。
陷入无限地自我思想挣扎。
他瞟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敛起嘴角笑意，移开手柄，左手模住我的小手，放在他腿上，肌肤相触，暖意横流。
我诧异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禁欲清冷。
“小东西。”他缓声看了我一眼，浅笑温柔。
我呆愣地看着他遮住我的大手，十指交扣，睫毛颤了颤，彻底地歪着小脑袋望着他。
“自己说说想怎么被调教？”
我咬着右手指头，认真思考，他就这么耐心地等着，抓住我的小手扣在腿面上。
“我想……喜欢……被惩罚。”
小脑袋有点恍惚，被这突然的问题难住了。
刚认识的时候，我可以在网上叫嚣，坦然地胡说八道，真要实践我才发现自己的认知层面多是来自于别人的分享。
“为什么是惩罚？”
我看了他毫无表情的侧脸，像是在闲话家常的自然，不觉松了口气。
“我没想到。”
我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记忆回到了小学二年级。
那时我的数学作业被调皮的男生故意改错，被数学老师叫到门口，手持着不知哪里获得藤条，一下一下抽打在我的小腿肚上，鞭打的痛感唤醒了内心的一种兴奋，虽然哭得不能自已，但那天我感受到了被疼爱与在意。
对于别人来看，那是一种病态上的扭曲，而我，却对疼痛产生了依赖。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得移动一下屁股。
他微微皱眉，对于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遇见我之前，有过具体实践吗？”
我的眸光闪动了一下，肩膀往下沉，才不紧不慢抽回被他握着的手，紧了紧小拳头。
“有过一次。”
不太愉快的经历，我咬了咬下唇，张开手掌，来回摩搓掉手心的潮湿感。
“说说看。”
他有些意外，但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