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这事你也得跟我一个交待,秦府的大小姐居然早早 的和贵府的人有联系,一个马车夫显然是不够的,小小的马车夫总不会和秦大小姐之间有什么勾连,而后帮着秦大小姐算计兴国公府,冒认我儿之女吧?”
瑞安大长公主抬眸看着太夫人,目光冰冷而威严。
冒认的是邵江之女,但这兰草印章分明就是卿华郡主的,她这么一说也不算错,但如果只议邵江之女,太夫人还可以推托此事和瑞安大长公主无关,但若说是卿华郡主之女,那就是跟瑞安大长公主有关了。
“大长公主放心,我们自会给大长公主一个交待的。”太夫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那就快点吧,来人,把这个婆子带走!”瑞安大长公主站起身来,道。
她身后的两个婆子过去就把之前推着进来的婆子拉住。
“大长公主是何意?”太夫人冷笑道。
“没什么意思,既然府上有一个马车夫了,这个守着马车的婆子,我自然也要问一下,这事跟卿华他们夫妻有关,我跟你们府里一边一个疑犯,应当说得过去吧!”瑞安大长公主不以为意的道。
太夫人气的混身发抖,人是在兴国公府找到的,兴国公府的人还没有问,却被瑞安大长公主截走,说什么一边一个,分明就是不信任兴国公府。
可眼下瑞安大长公主这么说,也没错,谁让秦玉如冒认的是邵江和卿华郡主之女。
“大长公主自便就是!”这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那我就告辞了,明天还请太夫人大开祠堂,把灼灼记入谱族,如果太夫人觉得灼灼的身份还有可疑之处,我其实可以把灼灼带回公主府的。”大长公主目光凌厉的看着太夫人,仿佛没看到太夫人脸上的怒色。
说完,带着人就走。
被抓着的兴国公府的婆子想求救,嘴里早己被塞了一块帕子,之后被两个婆子了出去。
太夫人气的脸色铁青,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拍,震的上面果盆中一个苹果从里面落了下来,骨碌碌的滚到桌角,然后重重的摔到地面上。
“这事你去查,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想害我们兴国公府。”这话几乎是从太夫人的牙缝里挤了出来,话虽然是对兴国公夫人说的,但目光越发不忿的瞪着前面瑞安大长公主离开的背影。
这是她的兴国公府,不是大长公主府,瑞安大长公主居然这么无视她的存在,可偏偏这事看起来还真的和兴国公府有关。
“母亲放心,儿媳现在就去查问!”兴国公夫人也看着瑞安大长公主的背影,心里忌惮不己,暗中抹了一把冷汗。
幸好自己听从了女儿的话,把有可能牵涉进来的人都选用新的人手,而且指使他们干事的时候,也不是直接派了自己的人,就是怕这种事牵扯进来,况且这两个人所做的事也都是合情合理的。
被瑞安大长公主抓走的婆子,就真的只是一个去管着马车,不让任何人靠近马车的婆子,事发突然,兴国公夫人一时腾不开手。
虽然她也猜想秦玉如应当有些措施,否则不可能三夫人受那么重的伤,她却只是扭了脖子,但当时她也来不及检查秦玉如的马车,之后事情一件接一件,没时间查看,就派了一个婆子找新到府里的婆子让她去守马车,只说不能让人随便的查看秦府的马车。
理由当然是因为是别府的马车。
从这点上来看,自己做的并没错。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兴国公夫人松了一口气,和太夫人告辞一声,急匆匆的去找那个马车夫了,那个马车夫她倒是己经处理了,相信这个时候应当早早 的便离开了京城,那么一大笔钱给他的目地就是让他撞上秦府的马车的。
这是她经手的事情,早早的便安排了退路,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但既便如此,她还得一本正经的去查问,去找人。
“夫人,夫人,不好了,马车夫跑了,人早早 的就没了,奴婢去问过了,说是昨天回来之后就不见了的。”兴国公夫人才到屋门口,就看到她之前派出去的婆子脸色大变的跑了过来,喘着气向她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