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的人(1 / 2)
只见一张图上,画着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在他的耻骨下方,那凸鼓的肉包已经被里面的东西钻破。从里面钻出来了一棵绿色的植物。
一棵绿色植物长得很是小巧玲珑。体积跟一颗绿豆芽的大小差不多。它的上面只有一片叶子。
新来的年轻人问:“金拾,你从这张图上看到了什么?”
我说:“一个男人的耻骨稍下方长出来了一棵绿色的植物。不知道绿色植物是什么植物!也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上为什么会长出一棵绿色的植物来!”
新来的年轻人说:“是啊!一个人身上长出绿色的植物,的确是不正常的!但这种不正常,你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吗?”
我说:“如果单论一张图的话,是作画的人这样子画的!一个画技高超的人在一张纸上画画,难道还不是凭着自己的意愿来,想画成什么样子就画成什么样子的吗!”
新来的年轻人说:“没错!如果没有特殊要求的话。一个人作画,可以在自己的画纸上完全做主,自由发挥,想画成什么样子就画成什么样子。
花中泪是一个个性很强的画家。他不爱受约束。若是有人要求他画成什么样子,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他自己愿意画成什么样子,就画成什么样子。
你可以杀了花中泪。但你不能要求他该画成什么样子。
那个住在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告诉我,花中泪曾经说过,一个搞创作的人,如果不能自由奔放,灵魂受到约束的话,那他是创作不出来优秀的作品的。
不创作则已。一旦要创作。花中泪一定会秉着自由的精神,随着自己的思想创作出令他自己感到满意的作品。否则的话,他宁愿被砍断双手,甚至失去性命,也不会进行创作!”
我说:“花中泪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除了控局之人可以使唤他。别的人,谁也勉强不了他吧!”
新来的年轻人说:“那个住在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告诉我。控局之人是不会刻意要求花中泪创作出什么样的作品。他从来不干涉花中泪创作方面的事务。他任由花中泪自由创作。
花中泪创作出来的画。首先他自己感到满意了。才会将画作送给控局之人。控局之人从来都不挑三拣四,只要是花中泪送过来的画,他一并收下,并当作珍品对待。所以,花中泪对于控局之人,是非常尊敬的,也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知心朋友!”
我说:“原来是这样!但这花中泪作画时也未免太随心所欲了。让一个男人的耻骨稍下方长出一棵绿色的植物来!这算哪门子回事!我看,他有些胡画乱作的嫌疑!”
新来的年轻人说:“金拾,你到底还是看不懂啊!观察一个人的作品,你不能只看表面,不深读其义啊!”
我说:“对于这样的一张画品,你让我怎么深读其义?一个男人不穿衣服,很不雅观不说了,把自己弄成了太监也不说了,把自己的阴.毛剃光变成一个白虎也不说了。他的耻骨稍下方还长出了一棵绿色植物,这能蕴含着什么深义?我是读不懂。你要是知道深义的话,倒是告诉我其中蕴含的深义是什么!”
新来的年轻人说:“先不急,再看下一张图!”
我不耐烦地说:“还看啊!你到底有几张图?一下子全部亮出来不得了!”
新来的年轻人说:“只能一张接一张的看。一下子全部亮出来,恐怕你看不懂!”
我只好忍耐着性子,说:“好吧!下一张图是什么?”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又从自个身上掏出了一张图。
图上画的还是那个不穿衣服的男人。跟上一张图不一样的是,从他耻骨稍下方长出来的一株绿色植物长大了不少。变长了变粗了。俨然成了一棵小树。但它上面还是只有孤零零的一片叶子。
新来的年轻人问:“金拾,你从这张图上看到了什么?”
我实在懒得回答这个问题了。索性闭口未吭声。
“你怎么不回答了?”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好回答的!看见什么就是什么。你不也是长着一双眼睛吗!你从图上看到了什么,我就从图上看到了什么。咱俩看到的不都一样吗!你何必一遍遍地问我!”
新来的年轻人说:“你若真的不耐烦了!下面还有几张图,我就不再让你看了!”
我说:“你还是让我看了吧!你都说了下面还有几张图。不给看我心里痒痒!老是想看!”
新来的年轻人说:“那我问你,你耐烦不耐烦呢?”
我说:“耐烦!我很耐烦,行了吧!”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又从自个身上掏出了一张图。
只见图上画着的还是那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但从他耻骨稍下方长出来的一棵树上开花了。开出了一朵红色的花。树上仍然只有一片绿叶。
一朵红花和一片绿叶相互映衬。倒也让这一张图显得比上一张图美丽丰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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