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方才是他在褚定北前面一通撩拨,她才淌出水来的,如今倒反咬她一口!
这暴君越是颠倒是非,炽繁越回想起那褚定北的好处来。
前世的褚大司马虽在朝堂之上爱与她唱反调,可在床榻之间却从来都是埋头闷声苦干,事事以她为先,从不敢怠慢折辱她半分……
元循回想起方才褚定北听到小淫妇浪叫时的那瞬恍惚,心中又是一阵悔怒交加——
就不该让这对前世的奸夫淫妇同处一室的!
两人现下分明毫无干系,他何必将前世的腌臜事与今生这单纯稚嫩的小女人混为一谈?
他回过神来,却见身下少女呜呜咽咽哭个不停,满脸泪痕。
大喇喇敞开的腿心内里,脆弱敏感的小花蒂已被他弹打得红肿不堪,惨不忍睹。
元循呼吸微滞,何必用前世的事来惩罚她!
思及此,他毫不犹豫埋头亲吮住着饱受摧残的小肉核儿来,温柔轻缓地细细舔舐着。
“嗯……”炽繁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来。
男人又渐渐朝下,吮着湿哒哒的穴口,热切而贪婪地吮吸吞咽着甘甜且诱人食指大动的清香汁水。
高挺的鼻梁在肿胀敏感的小花蒂处来回轻轻刮弄着,湿糯的穴口当即再次喷泻出一大缕蜜液来。
香喷喷的汁液淅淅沥沥地喷溅在男人刚毅英气的俊脸上。
元循一边吞咽一边心中暗忖——
分明只是个未满及笄年岁的处子,怎么会有这般源源不断的汁水,喷得他满脸都是?
胯间那根硕大坚硬的阳物早已胀到发痛,让他直想一鼓作气将这小淫妇破身,并插坏肏烂!
炽繁艰难抱在双腿的手早已酸了,两条纤细玉腿久久抬高亦是不住地打晃儿。
又不知过了多久,元循才终于松了口。
只是念及那小花蒂方才被他肆虐的红肿可怜,也没再如往常般用滚烫坚硬的硕物磨蹭少女的肉缝儿了。
只是抓着她那白嫩绵软的小手在赤红肉茎上下撸弄起来。
另一头,方才一直被这两人反复回想的褚定北被引着出宫后便径直回了如今暂居的客栈内。
他大马金刀端坐在床榻边沿,竭力调整内息压下浑身乱窜的欲念。
方才武帝怀中女子的吟哼竟叫他回想起了前世曾与他无数次抵死缠绵的皇太后崔氏来。
作为武帝临终托孤的顾命大臣,褚定北多年来在一众鲜卑贵族与嚣张跋扈的皇太后之间来回斡旋。
一直蹉跎到年至三十也尚未娶妻生子,甚至从未沾染过女色。
偏生一时不慎,叫那皇太后给药倒了,并在昏迷不醒中被其夺走了清白。
清醒过来后,他羞愤欲绝,当场就要拔剑自刎。
满心想着要到地府向一手提拔他至高位的武帝谢罪。
皇太后崔氏见状,却笑得花枝乱颤:“太好了,没想到这般容易便能把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