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容置喙命令道:“伸出舌头来。”
见男人身下律动顿住了,又迟迟不愿深入,炽繁心中不满,却还是乖乖巧巧伸出丁香小舌来。
见她吐舌的模样既娇憨又骚媚,元循心口又是一紧。
当即气势汹汹便将她粉嫩小舌勾进了自己口中肆意含吮舔吃,唇舌交缠之间不断发出“咂咂”水声。
身下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元循仍是竭尽全力压下要全根没入狠肏的欲望,一直浅浅地进出,浅尝辄止。
可炽繁身子已软成一滩春水,呻吟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娇媚……
紧致湿糯的嫩穴骤然一阵收缩痉挛,把那硕大龟头夹绞得既快慰又刺痛。
莫名想起前世的独子元辙生得人高马大了,还撒娇卖痴要与身下这女人同睡一床——
元循心中倏地一股郁气闷闷堵在胸口,愈发不想叫这小淫妇怀上了。
当即便强忍着抽身而出,偏她嫩穴吸得极紧,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忽然失了堵塞的穴口下意识翕张了几下,下一瞬就被喷了一大股滚烫浓稠白浊的阳精……
嫣红湿润的花户被射了满满一大股乳白色浓精,娇嫩穴眼儿与肥厚的花唇被烫得连连抖颤。
元循目光热切地盯着这香艳的春光,刚发泄过的阳物瞬间重新硬胀起来的,雄赳赳气昂昂。
他当即将少女捞起并翻了个身,将她摆成翘起浑圆玉臀的跪趴姿势,庞然凶物再次顶入泥泞不堪的腿心。
就着那一大滩新鲜滚烫的精水,元循畅通无阻地用青筋暴起的棒身摩擦着湿漉漉的小嫩屄。
随后又换了好几种淫靡不堪的姿势,让少女跨坐在他身上,岔开纤细玉腿用湿哒哒的小屄磨雄壮的肉屌。
炽繁早已浑身酸软无力,自然也是男人掐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强制着她上下来回磨蹭。
连连数次,她身下被折磨得红肿一片,两瓣花唇被磨蹭得有些破皮,那小花蒂更是肿硬到缩不回去……
一直到翌日临近晌午时分,饱受一夜摧残的炽繁才缓缓醒来。
只见本该在掖庭浣衣局为罪奴的令荷竟静静地垂首立在金丝楠木拔步床外。
“令荷姐姐,你怎么在这!”炽繁既欣喜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