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屏退一众随侍的内监宫人后,男人掀起少女身上的姜黄璎珞纹吴罗齐腰裙。
大手又朝腿心羞处一探,拇指与食指一勾一捻,一大股白浊精水黏连着晶莹蜜露,在指缝欲坠不坠。
他眉头蹙起,不悦道:“怎么不夹紧些,朕射入的精水都流出来了。”
炽繁心中恼极,却只能含娇带怯道:“圣上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
方才虽不是她亲自攀登阶梯,可一路上颠簸不已,浓稠白浆才顺着湿滑的蜜液一同淌出了穴口。
元循粗粝大手在少女娇嫩嫣红的花穴四周抚弄着,两瓣肥厚湿润的花唇与窄小紧致的穴眼儿被刺激得微微颤抖。
小屄口被男人火热的视线盯得一翕一合,一下一下吐出白浊粘稠混合透明湿滑的汁水来。
上方敏感的小淫核儿早在方才銮驾之内就被男人吮吃得肿胀充血、硬如石子,至今还颤颤巍巍地凸起挺立着。
如此香艳美景映入眼帘,元循只觉腹下一紧,热血浑身乱窜。
方才刚发泄过一回的硕大欲根再次膨胀发硬,翘得老高。
他状似无奈道:“也罢,朕且再入入你这小淫穴,这回可要夹紧了。”
炽繁虽不知这暴君怎么莫名改变主意了,但能早日怀上龙嗣自然是益事。
她佯装羞答答,潮红着小脸点点头:“是……”
也无须再次扩张,男人便扶着硬邦邦的巨大肉茎一鼓作气狠狠肏入湿哒哒的水穴内。
“嗯……好胀……”炽繁软绵绵撒娇,双眸瞬间氤氲水雾。
圆硕如鹅卵大的龟头直直撞入少女甬道最深处的幽蕊,甚至来回碾压厮磨,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此刻两人身上衣着仍完好无损,交合处却泥泞不堪,淫靡到了极点。
元循闷哼了一声,粗喘着威胁道:“肏开你的小胞宫再射,再不许你浪费了朕的龙精。”
炽繁闻言呼吸骤然一滞,如拨浪鼓似的急急摇头。
前世她与褚定北媾和之时,就曾无意间被捅开了胞宫口……
那时她已是生产过的妇人,仍觉疼痛难忍,更何况如今她尚未有孕呢?
况且这暴君好生不讲道理!前两年浪费无数精水的分明是他自己,如今却这般折腾她!
她愈细想愈发怒火中烧,面上却一副楚楚可怜姿态:“圣上别……妾身知错了……”
“朕别什么?漉漉说清楚。”元循低声问着,循循诱导。
说话间,他身下律动未停,肉体撞击的“啪嗒啪嗒”越来越响亮,似乎随时就要顶开那脆弱敏感的花颈口。
炽繁吸了吸鼻子,娇喘吁吁、断断续续道:“求……圣上别……嗯……肏开妾身……的胞宫……”
元循浅色眼眸布满猩红,却又冷不丁转移话题:“方才漉漉可看到骁骑将军褚定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