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暗通曲款的十年里,早已欢爱媾合多次。
褚定北虽顾及此处乃寺院之地,却也没再过多扭捏,只闷哼着“啪啪啪”肏干起来。
已年过三十五的熟妇媚眼如丝,一双纤细莹润的玉腿被迫高高抬起,两瓣滚圆臀儿被男人握在掌中。
褚定北周正刚毅的面容紧绷着,额间的青筋突突直跳。
若只见过恐怕无人敢相信宫里那十八岁的承宁帝就是身下这小女人生育的。
他俯身飞速挺身律动,每往前顶一下,就将身下娇小女人顶得吟哼连连、媚叫不止。
“啊……太深了!褚定北……你个老匹夫轻一些……”
褚大司马如今已年过四十,这句“老匹夫”他倒不觉恼怒。
然而他身下粉白坚硬的肉茎抽送的力道却不由地加重了,一下一下狠狠捣入水淋淋的嫩穴深处。
“嗯……呜呜……”
穴内敏感的媚肉被反复来回碾磨,直叫她快慰舒爽到了极点,整个人酥软无力。
花穴更是无法自控地倾泻出大股大股的黏滑清香的汁水来,将身下的青石板浇湿一大片水渍。
胸口两只肥美浑圆的雪乳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嫣红樱珠早已悄然挺立发硬,诱人采撷。
飘忽在半空的亡魂元循怒目圆瞪,七窍生烟,头顶竟真的直冒一缕缕青烟。
他咬牙切齿大喊:“好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是寺庙里头!仔细遭了天谴!”
又恶狠狠朝着躲在灌木丛后的小和尚怒骂:“你个厚颜无耻的秃驴和尚!看什么看!孽根如此短小还敢起反应了!”
明空暗暗窥视着这场活春宫,大气儿不敢出,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胯间肉棍却胀硬得直发疼,浑身热血乱窜。
又见躺在花丛青石板浑身不着寸缕的美人儿双手沿着男人敞开的衣襟,在健硕魁梧的身躯上下摸索着……
两人身下泥泞不堪的结合处好似打桩一般“啪嗒啪嗒”响个不停,上头的唇舌亦缠绵厮磨良久。
小和尚明空甚至能清楚看见男人的大舌是如何探入女人的樱桃小嘴内肆意搅动。
也能看到女人的粉嫩唇瓣、丁香小舌是如何被细细吮吃……
“嗯哼……”褚定北被那紧致窄小的嫩穴夹绞得连连粗喘,腰部持续快速挺动。
也不知崔氏这细处是如何生的,被他入了十年竟还如此紧绷,每每将他阳物咬得死死的。
褚定北虽只有过她这一个女人,却也或多或少听过一些部下酒后胡言乱语说的荤话。
他约莫知晓女子承受男根的甬道越为紧致越妙。
就好比当下,他就被崎岖狭小的嫩穴夹得背脊一阵酥麻。
也不知宫里那已经年满十八的承宁帝元辙,当年是如何从这连手指都能紧紧含住的产道内生出来的……
亡魂元循已无数次亲眼目睹崔炽繁分别与太医郗湛和大司马褚定北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十几年来早该心如止水,置若罔闻才是,偏生他每一回都怒火攻心、暴跳如雷!
这是他元循名正言顺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