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娘,我也早看这秦嬷嬷不顺眼了。”姚敏菲生气地说道,又想起自己的事,急得不得了:“娘啊,这个节骨眼上你去了庙里,还怎么帮我去永兴侯府参加寿宴啊。”
孙氏心里早有了计较,轻轻按着她的手:“菲儿别急,娘管家理事的这么多年,不是白辛苦的,娘就是走了,这府里也是娘的天下。”
她说的斩钉截铁,姚敏菲才松了口气。
一旁春燕还等着指使,她小心翼翼地问:“太太,厨房的事该怎么发落呢?”
孙氏一扭头,阴笑道:“那白薇是大姑娘的丫头,她的丫头闯了祸,自然得由她给费妈妈一个交代。”
春燕立刻领命去了。
不多时,发髻蓬乱,一张雪白的小脸被打的满是手指印的白薇,可怜兮兮地含泪跪着如意苑里。
还有一脸虚弱的费妈妈,正由小丫头扶着,气冲冲地站在一边,等着大姑娘给她一个交代。
府里头那有些性子不安分的下人,往这里偷偷摸摸地看。
人都在等着看姚敏柔的笑话,费妈妈是老太太的人,白薇是她的人,她姐姐白芷却是二姑娘的人,二姑娘是太太的心肝肉。
这打狗还要看主人。
这两个人,大姑娘是一个都不敢得罪的。
姚敏柔走了出来,眸光淡淡地,看了一眼费妈妈,又看了一眼白薇。
白薇急忙跪前几步,含泪说:“姑娘,奴婢冤枉啊,费妈妈非说我给汤里下了泻药,害她拉的半条命都没了,可我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