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罗洲按住向灿灿胡乱摆动的手又握住,答得有些漫不经心,“没在一起。”
“啊,为什么?”
罗洲抬眼,苦笑了一下,表情略显无奈,“他不喜欢我。”
“怎么可能?!”向灿灿简直不敢相信还能有人会主动拒绝罗洲,怕不是瞎的,向灿灿跳了起来,嚷道:“告诉我是谁,我找井飞帮你问!”
罗洲将他拉下来坐好,翘起嘴角,笑出了声,“骗你的,别激动。”
“啊?”向灿灿一愣,没反应过来。
“我随口骗你的,没有谁。”边解释,罗洲边握着向灿灿的手,顺势捏了捏他细长的手指。
“真的?那你为什么骗我啊?”向灿灿眯起眼,狐疑地问。
“看你好像很想听。”捏揉手指的动作还是转为揉搓手心。
向灿灿这才觉出自己似乎被戏弄了,抽回手,有些不乐意,“那怎么不继续编下去了?”
“因为……”罗洲的话音还没落下,厨房里传来闹钟炸响的声音。
熬的乌鸡汤到点可以出锅了,罗洲站起身离开沙发,话题随之戛然而止。
饭桌上,向灿灿不甘于刚才的话题就这么结束,继续噼里啪啦地丢出问题进行审问,“罗哥,你喜欢什么样的?omega还是beta?或者alpha?阿姨和叔叔不催你吗?”
向灿灿这么问并非毫无道理,omega和alpha受fa/情期的影响,在分化之后,最稳妥的方法便是尽快找到心仪的固定对象度过fa/情期。alpha相对好些,只要不接触到已开始fa情或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尙算可控。但omega却有些困难,与alpha在一起作为omega解决fa情最适合不过的途径,alpha似乎逃不掉这一层责任。
当然,如果遇不上合适对象,也可以靠注射抑制剂来撑过去,但长期以往,且不说药效会逐渐减弱,对身体同样是一种负担,只不过大多数人不以为意,alpha尤为不在乎。
虽身为omega,向灿灿暗地里也一样持着对此不屑一顾的心态,并且他还患有信息素紊乱症,可以明晃晃地一拖再拖。但通常家庭里,alpha照顾omega并与其配对仿佛是一种必须互相履行的神圣义务。
罗洲喝着汤,抬起手反问向灿灿,“你觉得呢?”
向灿灿思索片刻,试探地问,“肤白貌美又软萌可爱的omega?”
瞅到对面的人没什么反应,向灿灿忽然拉高嗓音,状若不敢置信,浮夸无比地接着问:“难不成是壮硕高大又威猛挺拔的alpha?哇,罗哥你口味好独特!”
罗洲笑着拿过向灿灿的空碗,又盛满一碗,还夹***鸡腿,放到他的跟前,“别瞎猜了,再喝一碗。”
“哦……”
向灿灿心想,不是你让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