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导着姜慈也探出舌来,手上不自觉将她搂近了些。
姜慈才到他肩头的个子,让这亲吻有些累人。
尉迟肃干脆又坐下来,扯着她坐到自己大腿上头,吞咽下她的所有唔唔低鸣。
姜慈忘了挣脱。
她是个顶乖巧的性子,除非使性子,否则惯是别人说什么她都说好的。
这般情景下,却使不起性子。
尉迟肃察觉到她的顺从,胆子略大了些,又想起她的话来,忍不住道:“不是问我拿什么戳你?”
姜慈便是再愚笨,也知道那戳着她肚子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她脸红得发烫,嘴上带了几分不可思议的薄责:“你…你怎么在这处也…”
也能硬起来。
尉迟肃晓得她没好意思说的话,轻笑着问她:“不知道,就是硬了,怎么办?”
姜慈鬼晓得该怎么办。
她支吾着躲开尉迟肃的亲近,牙齿都忍不住要抖:“你,你快起来罢…”
“起来?怎么起来?你压着呢。”
姜慈手撑着地板,就要起身。
尉迟肃腿上悄悄使了劲抬起些许,将她带得扑向自己。
“太妃又投怀送抱来了?”
姜慈恨恨地瞪他一眼:“尉迟肃!”
尉迟肃手抵住她的唇:“小点声,想让人听见?”
这招对付姜慈,那叫一个屡试不爽。
果然,姜慈如他所愿捂住了唇,这个动作遮盖住了她大半张脸。
尉迟肃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叹:真是,好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
勾得人只瞧了一眼就忍不住陷进去。
尉迟肃身下硬得有些发痛,他晓得自己想做什么,却也不愿勉强。
他算是对柔太妃的性子拿捏了个七八成,知晓对待她这样的该用什么路数,嘴上便假装痛呼一声。
姜慈果真瞪大了眼睛看他,那唇形分明是:怎么了?
“有些痛。”
尉迟肃半点不觉自己无耻,深入戏中。
姜慈连忙问他是哪儿痛了。
手却被他带往身下,“这儿。”
姜慈恨恨地瞪他,做着口型:不要脸。
“我这样子也出不去,太妃菩萨心肠,救一救我罢?”腿分明已经不再麻了,尉迟肃却半点不要脸,什么样的话都说,一会儿女菩萨一会儿慈悲太妃。
姜慈红着脸儿,她对着窗,正好瞧见了远处的青莺,吓得催他:“我的婢女要来了,你快些起身罢!”
尉迟肃真的不敢起身。
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瞧见他腿间的不对劲。
姜慈被他锢住手腕,又渐渐地能瞧见青莺了,吓得求他:“尉迟肃,你快些起来。”
尉迟肃坦诚:“我这样没法子起来,起来了也让人瞧见。”
“那…那该如何?”
尉迟肃嘴角翘起,让她凑近些许:“太妃帮一帮罢。”
姜慈愣愣。
怎么帮?
尉迟肃只问了她:“帮不帮我?”
又暗藏威胁:“不帮我,我这样子走出去,明日就该有闲话了。”
姜慈犹豫几秒,点点头。
尉迟肃才尝了荤,如今又是情欲发作的时刻,竟同平日那装出来的谪仙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方便解她的衣裳,便直接覆上她胸前两团,或揉或搓。
不方便让她躺下以免乱了发髻,便直接抱着她扯下亵裤到她腿间。
“湿了?”
尉迟肃手指才探进去些许,指尖黏糊的晶莹让他有些惊喜。
不是只他情动,甚好。
尉迟肃笑着看她快烧起来的红脸,不需要她回答,轻托着她抬起身子,叁下五除二解了自己身下的束缚,不待她反应过来便直直干了进去。
花穴早湿得沁出水来,尉迟肃不费什么力气便轻易插了进去,越往深处,穴肉咬得越紧。
尉迟肃吞下她的声声呜呜,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胸前肆意动作,腰间耸动一下下刺入她的穴口。
姜慈被他撞得有些失神,余光瞥见越来越近的青莺,忍不住催促:“尉迟肃,你快些…青莺要到了…”
青莺?许是她的婢女罢。
尉迟肃身下痛快,不同于寿康宫的那一次,舒爽归舒爽,却没有这么快就要泄身。
他从前住的地方,对面有间红粉楼。
尉迟肃那时年纪小,记性却好,记得那些惹人发臊的荤话,只想一想,身下又硬几分。
但这不是他一个人想想就能完的事儿。
尉迟肃便哄她:“没这样快,你不能叫,说些话试试,让我快些泄出来?”
姜慈已经瞧见了青莺今日穿的什么衣裳了,连忙问他:“说什么?”
尉迟肃想了想,太荤的下流话姜慈是绝不可能说的,便挑了几句杀伤力略差些的。
“什么好哥哥快些,人家受不住了一类的吧。”
姜慈只听了他这示范都臊得慌,连忙摇头不肯说这样的话。
尉迟肃拿捏住她的性子,又威胁道:“青莺到哪了?”
姜慈险些哭出来。
“青莺今日穿的什么衣裳?你可瞧见了?”
一字一句,分明同这场情事无关,却硬生生臊得姜慈恨不得晕过去。
“你再不说,青莺真要来了。”
尉迟肃使了杀手锏。
姜慈是真的瞧见了青莺的脸,再顾不上那些臊人的话,软着声音哭求:“好,好哥哥…尉迟哥哥,快些罢,我…我受不住了…”
尉迟肃不是第一次听她哭叫自己的姓氏,却没有一刻同现下这般刺激。
开了第一次口,后面的就容易了。
尉迟肃哄着她又多唤了几句尉迟哥哥,使了狠劲将她撞得哭求出声,叁下两下的终于尽数泄了出来。
尉迟肃到底存了些心眼,没往她身子里弄。
那浊白的东西溅了一点在她唇边,尉迟肃看了一眼,立刻别过头去。
姜慈本就娇娇软软的身子经了尉迟肃这一番操弄,喘着气儿无力地靠着他。
好在尉迟肃尚有几分力,抹去她脸上那一点精元,飞速替她穿好衣裳,又自己理了理仪容。
“太妃?”楼下传来一道女声,尉迟肃将窗撑开些许,底下是名捧着什么吃食的侍女,想来就是青莺。
“太妃往御花园去了,此处只我一人。”
青莺抬头,她认得,那是尉迟太傅。
虽不明白太妃为何怕热得紧还往御花园去,但尉迟太傅没理由骗她,青莺便略施了礼告退。
姜慈听了这一番对话,劫后余生般地松了口气。
只尉迟肃翘起嘴角来。
//尉迟肃这妥妥的骗炮啊…
尉迟肃:浑身硬点说的就是我了。
do是do了,i是没这么快的…
总之好多play?
不要在意尉迟肃的无下限行为。
上下两章七千多字,我没了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