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是什么地方啊?”
时溪还是不敢相信。
但是身体仍然还是撕裂地疼痛。
“傻子,从悬崖上掉下来就不认识自己的家了?”
静初点了点时溪的头无奈地说道。
也不知道时溪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静初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妹最喜欢想一些鬼主意了。
从悬崖上掉下来?
时溪开始快速地在记忆里面搜索着这件事情。
如果时溪记得没错的话。
这应该就是当初自己刚创立尧山派不久。
被奸人追杀,最后只能跳下悬崖。
最后被经过的师父救了下来。
这样算下来的话,是不是师父还在。
“师姐,师父师父他是不是还在啊?”
时溪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内心有些颤抖。
“在啊,不然能去哪儿啊,你要是让师父听见了准保揍你。”
静初笑着说道。
看来没有摔傻了,还是正常的。
还是以前那个师妹。
“好嘞,谢谢师姐。”
时溪都差点激动地捧着静初的脸亲了起来。
只是想到了现在是在古代。
这样的行为貌似有一点点无礼。
再说了跃奇师兄还在呢。
这要是让他知道了。
非得追着自己打不成。
“这丫头,还真是有活力。”
静初无奈地笑着。
原本以为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应该会在床上躺个好几天。
她倒好呀。
直接从床上蹦跶地起来。
“师父!师父!”
时溪奔跑着往师父一直以来最喜欢待的地方前去。
白夜还是像以前一样。
一身白衣,坐在桂花树下。
饮着陈年桂花酿,自己跟自己下棋。
时溪奔跑着过去。
时隔多年,她终于是再见到了师父。
“阿溪,师父怎么跟你讲的。”
白夜见到没个正形的时溪,脸色严肃地说道。
时溪对白夜实在是太熟悉了。
她一上去,抱住白夜。
“师父,真的好久不见。”
说不想念肯定是假的。
时溪好想问问,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
为什么在尧山派稳定之后,他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但是时溪没有办法问出口。
因为那都是后来才发生的事情。
“都是一个身为掌门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白夜无奈地摇头。
不管是过了多久。
他始终是对怀中的这个小女孩没有任何一点的抵抗力。
“那你也是我的师父。”
时溪放开白夜,倒了一杯桂花酿。
正准备慢慢品尝起来。
手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
好像被人限制着一样。
“师父。”
时溪对于师父的这个法术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以前她调皮的时候。
师父经常都是不说。
直接让她什么都做不了。
“伤口还未愈合,勿饮酒。”
白夜专注力还放在自己的棋谱上面。
好像只是顺便看了一眼时溪一样。
但已经让时溪动弹不得了。
“好吧。”
时溪只好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
师父果然还是以前那个师父。
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次的受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