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时溪会跟随着。
这样,没人敢欺负尧山派的弟子。
也能够随时为出现的问题给出处理的方法。
寒迟只进入尧山派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照理说他是没有这个资格跟时溪出去历练。
但由于寒迟是伺候时溪的人。
也就跟着一起出去了。
帮派里有人在传时溪对寒迟真的不一样了。
听到那些谣言的寒迟。
可以说是十分地骄傲。
走路都是带风的。
这次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片沼泽。
从山上到沼泽地需要先经过一大片的湖面。
寒迟自然而然也是跟时溪一个船上。
尧山在偏北的地方。
这一次时溪也是满足了北方人的心愿。
来到了风景秀丽的江南。
细细的柳条儿垂在湖面上,偶尔有水鸭从岸这边到那边。
惊起一滩鸥鹭。
“怪不得人人都说江南风景好。”
时溪感叹。
要说环境,还是她这个时代好一点。
微风拂过,带来瑟瑟凉意。
但是在这样的风景之下,人是愉快的。
轻风带来的花瓣,有些许在时溪的头发之上。
寒迟看到了,起身靠近时溪。
时溪疑惑,这是要做什么。
顶着类似于韩楚的这张脸。
时溪对寒迟的包容和容忍也就宽了一点。
只要不影响到自己。
那就无所谓了。
哪知寒迟在时溪身旁坐下。
伸手,可以说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时溪。
时溪下意识侧身。
这人今天是发疯了吧。
时溪不得不承认,她还是不喜欢任何一个人的接触。
寒迟就好像是看不出时溪暗示的意思。
时溪皱眉。
“掌门,你头上有花,我给你拿下来了。”
寒迟特意靠近时溪到最近的地方。
时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喷洒在寒迟的身上了。
寒迟才伸手将时溪头上的花拿掉。
但是眼睛全部看着时溪。
就好像是要诉说无尽的感情一样。
见时溪没有什么反应。
时溪垂眸看向湖面的某一处。
那个男人也曾经这样子对过自己。
京都下了初雪,也是时溪来到现代看到的第一场雪。
韩楚自然知道这对于时溪来说的意义非凡。
即使时溪没有说。
在下初雪的时候,韩楚还是拉着时溪去外面玩雪。
明明是一个不会堆雪人的人。
韩楚却偏偏要给时溪堆个雪人。
还说这是两人共同的东西。
要不是时溪拦着,非得把那雪人搬回屋里不成。
“我们以后共同的东西会有很多的,这个雪人进屋就变水了。”
时溪阻止着韩楚。
韩楚一愣。
是啊,共同回忆一定会只多不少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那时候的韩楚,眼底好像多了几分的忧伤。
那时的时溪并看不出来。
但是现在时溪好像知道了。
也是那时候的韩楚就是为了现在留下记忆的吧。
最后,韩楚拉着时溪和雪人一起合照之后。
才放弃了把雪人拿回屋子里面的想法。
事情就发生在拍照的时候。
韩楚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时溪。
“怎么了吗?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时溪被韩楚这样看着。
说习惯肯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