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辞往自己桌上一摊：“没有区别，你就按顺序一个一个说吧。”
“噢。”沈长舟略有同感的点头，“第一个消息是，我们下个星期要和五中那帮傻逼联考。”
苏瑾辞无力感叹：“考吧考吧考吧。”
沈长舟继续说：“第二个消息就是联考过后，你的辩论赛就要到了。”
“你说什么！”苏瑾辞一下从桌上跳起来，他不在意什么考试，但是辩论赛跟他有毛线关系啊。
沈长舟看他炸毛的样子就乐了，“你忘了，我竞赛之前老张就给你安排了辩论赛。”
苏瑾辞一脸生无可恋，他明明只想在仅剩的自由日子里肆无忌惮的睡觉而已……
沈长舟拍拍他的肩：“为校争光，加油。”
苏瑾辞表示这个油他一点都不想加。
如果真要去回忆高三这一年，那基本就是考过的，张老师对于跟五中一较高下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热情，张老师不知道从哪听说了周阴和沈长舟关系好，突然就在班上给沈长舟下了令，总分进不了前二十就给他换座位。
长期在班上垫底的沈班长：“……”
苏瑾辞一天积累下来的坏心情突然就抛开了，果然解决坏心情的最好方法就是有人过得比你更糟。
下课后，周阴转身过来看沈长舟，两个人对视片刻，沈长舟深深叹了口气，把地理书拿出来，在两个人中间摊开：“来吧。”
这语气跟上阵赴死似的。
日子还是照样过，没有苏父苏母在的日子他们每天都泡在学校，苏瑾辞每当想起自己还要参加辩论赛，就对着校门口的十字标符叹气：出门你也是一中的形象。
考试那天，沈长舟和周阴分到同一个考场，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分在一块。
黑板上有值日生留下的座位号，周阴就坐在他斜对面，考试前，周阴过来确认了他该带的东西带齐了没，沈长舟还顺带背了两首古诗，周阴这才放心了些离开。
不止沈长舟不想换走，周阴也同样不想。
沈长舟都想好了，就算没考到他也要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在伟大的爱情面前是不需要脸的。
第一场还是先考语文，监考老师抱着密闭卷迎着众人的目光进了门，嗓门极大：“考场纪律大家都知道，在这我就不多强调了，该上厕所的都上了吧，考试中途不允许上厕所……”
刚说完就有一个举手说：“老师，我内急……”
监考脸一黑，还是让他去了。
“都别笑了，现在开始发卷，拿到答题卡后就先写上自己班级姓名，你们那数字都写好点，每次都有看不清是哪个班的，到时候找不到卷子又有得烦。”
卷子总算是发下来了，周阴往后传卷子的时候看了沈长舟一眼，沈长舟对他笑了笑。
监考老师：“都别交头接耳了，专心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