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小希说的没错啊,这就是一双被人玩烂了的破鞋,他雷澈又不是收破烂的,脑子有毛病了才会自己往头上戴绿帽子!
雷澈捏着脖子清了清嗓门,开口回应道:quot;要我说话是吗?那行啊,那我可说了!”
而听到这话,明哥儿却是觉得自己留下来有戏了,紧张的捏紧了破烂又肮脏的袖袍,一脸得意的瞥了一旁的陈希一眼。
陈希瘪瘪嘴,也生怕雷澈真的心软,赶在雷澈开口之前走到了雷澈身前,伸出小爪子去拉住了雷澈的胳膊,不开心的晃了晃!
他已经许久没有向自己爷撒娇了,可是这次,他无论如何也得把那个明哥儿赶走,他们之间积有宿怨,若是他进了门,肯定会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而且爷是他一个人的,不能和别人分享,绝对不能。
quot;爷,你别被他迷惑了,你已经有我和小虎子,你说过只要小希的,你说过的,你说过的n
陈希那一个劲的晃,雷澈只觉得他的胳膊都快要被自家小兔崽子给晃下来了,你说这小混蛋紧张什么?自家爷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居然还在这里担心?是不是信不过老子的为人,绝对是又欠收拾了!
quot;行了,别晃了,老子的胳膊呦,都快要被你给卸下来了!quot;雷澈这个糙汉子呦,心思没有那么细,只见他颇为无奈的回应了一句,或许是声音稍微大了那么一丟丢,然后他家的宝贝疙瘩,突然就停下了动作,在雷澈眼睁睁的注视下,贝齿咬着下唇,委屈的红了眼眶。
娘咧,造孽啊,老子……老子啥也没干啊?这是咋地了?怎么又开始掉金豆子了?
雷澈慌了手脚,赶忙一把把人揽进了怀里,雷澈拿着下巴去蹭陈希的脑袋,一脸紧张的开口安慰道:quot;小希,乖宝?咋啦?今天是咱家小虎子满月的曰子,是个好曰子,可不能掉眼泪的,听话哈听话,别哭了!quot;陈希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更委屈了,抬起袖袍抹了把眼泪,陈希挪动着小步转过了身子去,面对着雷澈的胸膛,把头给埋进去,在抽噎了一会儿之后,陈希瓮声瓮气的开了口:quot;爷,你是不是,真的……真的要纳小?是不是真的……真的要让他进门?M纳小?纳屁大的小,进门,进哪门子的门?
雷澈听到这话,才知道这小家伙是在担心这个,这根本就是钻了牛角尖嘛,他雷澈被这小兔崽子迷得七荤八素的,眼睛里哪还容得下其他人啊?
抬起大手,不轻不重的在陈希的蜜桃臀上拍了一巴掌,雷澈虎着张脸,恶声恶气的教训道:quot;胡说八道,爷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听话,别哭,爷这就把那只苍蝇给赶走。”
说完这话,雷澈寒着一张脸,抬起了头来,虎目冷冽,眸光凶恶的能够将明哥儿生吞活剥了似的!
quot;还看什么看?还不滚蛋?妈了个巴子的,告诉你这龟孙子,从今天往后,别再让老子看见你,否则老子就让你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quot;明哥儿一开始还以为这事有戏,正在沾沾自喜呢,结果最后却得到雷澈如此狠心的回应,顿时就给吓懵了。
‘'你,你你……,哼,走就走,谁稀罕,别以为你家陈希就是什么好鸟,以前的时候,他也勾引过别人家的汉子。quot;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诬陷一句,可是明哥儿这话,在雷澈凶神恶煞的注视下逐渐的消声了,最后只能色厉内荏的狠瞪了雷澈和陈希一眼,然后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而陈希听到了明哥儿的诬陷,紧张的探出脑袋来,小爪子攥紧了雷澈胸前的衣袍,着急的解释道:quot;爷,我没有勾引别人,也没有偷过汉子,爷是知道的,小希……小希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你不能相信他!quot;听到这话,雷澈只觉得自家夫郎呆萌的可爱,连忙低垂下头颅去,怜爱的啄了啄陈希红彤彤的眉眼。
quot;爷不信他,爷怎么会相信他呢?是爷亲自给小希破的瓜,爷怎么会不知道?quot;雷澈说这话的时候,微眯着虎目一脸的色相,让怀里的小家伙听后,一脸羞恼的红了耳根,大眼睛在左右瞧了瞧之后,陈希低垂下脑袋去,无可奈何地跺了跺穿着雪地靴的小脚丫!
哼,没个正经的老爷们,这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前来喝酒的村民们听到了可如何是好?
不过,总算是把那个不怀好意的明哥儿赶走了,陈希再度把小脸埋进了雷澈的胸膛里,只偷偷摸摸的露出一只大眼睛,一脸沾沾自喜的狠瞪了一眼明哥儿仓皇离开的背影,心里得意的不得了。
和他斗?输惨了吧?没人可以动摇他在爷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人!
他也绝对不会和别人分享自家爷的温柔体贴,绝对不会!
他家的大老虎是他一个人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眼见着把入侵者赶走了,雷澈揽着陈希朝着屋内走去,继续招呼那些前来喝满月酒的村民陈希收起了面对明哥儿时的那一张凶神恶煞的小脸,转而把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看起来亲近的不得了。
而众人目睹了这样一场大戏,更是对雷家汉子宠爱夫郎的程度有了新的了解,那些嫁了人的哥儿,表面上在一起说说笑笑,心里却是羡慕的不得了。
谁说克夫的哥人命苦的?这陈希不就是一个最好的反例吗?要是这算是命苦的话?那这世上哪里还有一个命好的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