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命，等东方烈回来。”
a国是死神的地盘，而他的领域一直在南美那边，对a国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如果不是因为夜鸢，他甚至不会和‘死神’扯上联系。
短时间内调查清楚一个超级势力，就算对他来说也有难度。
但他既然存了要灭掉‘死神’的心，现在开始调查，也不晚。
投影继续存在，仿佛夜鸢就在他的身边，他打开电脑，收集一切和‘死神’有关的消息。
……
东方烈心急如焚的返航，把云启都扔下，独自一人，行色匆匆的回了a国。
死神总部，他连路易斯都没有见，直接奔向生化实验室。
安东尼正在观察夜鸢注射第二支中级病毒之后的反应。
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王，睥睨着渺小的人类为了活下去而苦苦挣扎。
夜鸢似乎疯了，双眼赤红，只会绝望而凄厉的嘶吼，全力的挣扎，想要得到自由。
门被人一脚踹开，东方烈冲进来，跟飓风一样，冲过来，一拳打在安东尼的胸口。
安东尼被击飞，后退了好几步，撞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摔在地面，嘴里向外大口吐血。
“安琪儿，安琪儿！”东方烈看到眼前的画面，目赤欲裂，心痛的在滴血。
短短几天，她到底承受了什么！
“杀……”
“杀……”
“啊啊啊啊……放开我……”
夜鸢好像不认得东方烈，凶狠的目光，带着嗜血杀意，疯狂的咆哮。
这里所有人都是她的敌人，都是她的仇人，全都杀了，杀！
暴戾的杀气，和凄惨的模样，让她看起来不像人，而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想要择人而噬。
“安琪儿，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东方，东方烈……”
东方烈想要去抚摸她的脸，夜鸢的表情闪过半分迷茫。
混乱的记忆中，属于东方的记忆很深，可在她刚想起东方是谁的时候，又一阵铺天盖地的痛，让她的眼神又恢复血红，“杀……杀了你……”
东方类心神剧震，摸在她干涸的跟死人一样的脸颊上，悲痛的说：“是，我该死，是我亲手把你带回来，把你害成这样，你杀了我都应该！”
夜鸢疯狂的摇头，想要把他的手晃开，她不喜欢这样的举动。
再坚韧的心性，被这样夜以继日的折磨，都会崩溃。
而且中级病毒带有侵蚀神经的作用，影响本体的记忆和性格，激发人内心深处的凶性，一步步让实验体成为只知道杀戮的杀人机器。
生化武器最终会丧失自己的本性，只听从操控者的命令，成为被操纵的人形兵器。
而夜鸢的情况还没有到哪么严重的程度，但病毒的侵蚀，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内心深处的记忆在被封锁。
等到她过去的记忆都被心里的戾气和凶悍杀意掩盖，她会完全失去人性。
“放开……”
“吼……放开我……”
剧烈的挣扎，让她手腕脚腕的伤口愈合又撕裂，撕裂后又愈合，伤口那结了一道狰狞的疤痕。
东方烈知道她想挣脱束缚，想帮她解开锁铐，安东尼勉强挣扎起来，看到他的举动连忙阻止。
“少主，别放她，放开她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