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景洲闻言脸上寒霜瞬布,“章若楠,你怎么敢?!”
章若楠绷紧了每一根神经,“你胆敢不回来,你看我敢不敢!我连你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都敢‘杀害’,放火烧了赫家又算得了什么?”
赫景洲骨子里的狼性被点燃,手机屏幕被他捏爆,他恨不得马上出现在章若楠的面前,将那女人撕成碎片。
苏语桐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赫景洲,让人从心底生出畏惧。
她语调试探性地问道:“章若楠已经疯了,什么疯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别说烧了赫家,就连……”
盛怒之下的赫景洲疾步离开,“语桐,我改天再来看你。”
苏语桐咬牙看着行色匆匆的赫景洲,满眼的不甘。章若楠为了见到赫景洲,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瞧她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终究还是变成当初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
章若楠等到深夜,都没有等到赫景洲回来的身影,趴在床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掌,探进她的丝质睡裙里。熟悉的温度和重量让章若楠从梦中惊醒过来,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瞬间紧绷。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赫景洲低沉的声音冷冰冰从头顶砸落,“你不是想见我吗?怎么我回来了,却是这副表情?”
章若楠胸口剧烈起伏,“在苏语桐那里得不到餍足,才忍着恶心在我这里找发泄?”
赫景洲将她翻过身,重重甩在床上,“你不是缺男人吗?今天我就好好满足你!”
章若楠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按在床上,以屈辱的姿势面对着他,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这是夫妻感情恶化以来,赫景洲第一次碰她。
章若楠看着野兽般的男人,显然是很久没开荤了。她怕了,瑟缩进角落里,“赫景洲,你这样会伤害到宝宝!喝醉了干脆留在苏语桐那里过夜好了,跑我这里来撒什么酒疯?”
赫景洲喝得烂醉,她还怎么跟他谈正事?
“章若楠,心高气傲的你不是一向不服输吗?区区一个苏语桐,就让你吃了败仗,准备将丈夫拱手相让了?”男人话里充满了轻蔑的味道。
他虽然憎恨她,但对她的身体,却抗拒不了。至于苏语桐,抛开那一夜的“意外”,他就再也没碰过她。
章若楠身上的睡裙被扯落,只能羞耻地看着他,“看你这饥不择食的模样,一个苏语桐都满足不了你吗?平时碰我一根手指头都嫌脏,得喝多少酒,才能麻痹自己过来睡我?”
赫景洲瞬间兴致全无,酒意也清醒了一些。他起身走到窗台,让冷风扑面,带走身上的酒意。
他低眸点燃一根烟,一阵吞云吐雾后说道:“你不是说要烧了赫家吗?怎么不烧了?”
看着张牙舞爪的,其实就是只纸老虎。
章若楠将睡裙重新穿好,依旧掩盖不了狼狈的模样,“我不这么说的话,你舍得回来?苏语桐肯放你回来,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细细想来,以赫景洲那种霸道成瘾的性格,若真想回来,苏语桐怎么可能掌控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