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桐顺利出逃,跟随霍北冥来到柬埔寨,霍家的势力根据地。
霍北冥的伤经过半个多月的修养,已经完全康复了。
见女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挑眉问道:“现在你已经逃出来了,往后就能高枕无忧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苏语桐一直在暗中打探赫景洲的消息,知道他一直在打探章若楠的下落,心里还是不免醋意泛滥。
“霍北冥,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可你每天派人盯着我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她就好像是笼中之鸟,霍北冥囚养的金丝雀,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霍北冥嘴角咬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深邃的眼窝隔着烟雾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眸色显得高深莫测,“你打听赫景洲的消息做什么?你还没对他死心?”
这女人可不老实,在他的监视之下都敢搞小动作,如果放任不管,还不得上房揭瓦?
苏语桐深知霍北冥的精明,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都会被识破,也不耍小聪明了。
“霍北冥,你什么时候对赫景洲动了杀意?我猜,应该不是他围剿我们这时候才临时起意吧?”
霍北冥湛给瞳仁隔着白雾看向她,“你是在怪我伤了你心爱的男人?苏语桐,别忘了,你在他眼里只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
在那种情况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苏语桐眉眼低垂,抬眸间不小心跌进那抹幽深的深潭里,竟有种心思被看透的狼狈感。
“霍北冥,你是不是知道他的消息?”
她暗地里托人打探赫景洲的消息,可赫景洲受伤的消息好像被封锁了,只知道他一直在寻找章若楠的下落。
霍北冥捏住她的下颌,看着她身在曹营心在汉,心里怒火丛生,“苏语桐,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你的命是属于我的!你应该想的是男人的我,而不是关心那个男人的死活!”
苏语桐疼得蹙起眉心,突然笑出声来,“你吃醋了吗?”
霍北冥眉心微紧,“难道我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吗?你的命是我的,你的心里也只能是我!”
苏语桐习惯了男人的霸道,在她答应与货品霍北冥的时候,她就已经失去了自由,沦为他的附属品。
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你把我圈养起来,变笼中鸟,是担心我会逃走吗?”
霍北冥掰正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我要的是安分守己的女人,可你并不老实。除了把你当成笼中鸟圈养起来,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可以将你驯养得服服帖帖。”
苏语桐表面上妥协,可心却不安分。霍北冥知道她在暗地里搞小动作,大多数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还能逃到哪里去?霍先生愿意赏我一口饭吃,我感激都来不及……”
霍北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可苏小姐做的事,可不像是感激我,倒像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苏语桐眨了眨狐狸般魅惑的眼睛,“霍先生早就知道我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女人,照样将我留在身边,应该不指望我对你感恩戴德。”
“以后我还得仰仗你,过河拆桥的话,不就等于自断后路?”
霍北冥高大的身影将她包裹在他的阴影下,“赫景洲已经将证据交给警方,警方现在已经立案侦查。在案件侦破之前,你就是嫌疑犯,最好规规矩矩地待着,招摇过市对你没好处。”
苏语桐听出了霍北冥话里的警告,原来他对她的约束,是别有深意。
她先前还对他进行恶意揣测,原来是错怪他了。
“你明知道我是那种不懂感恩戴德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冒险去救我?”
霍北冥眸光一派深沉的模样,“别的女人都费尽心思讨好我,只有你将我拒之千里。”
越是难以驯服的猎物,越是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屈服在他的脚下!
苏语桐控制自己不去爱上他,因为一旦爱上,她并不再是他的例外。
“按理说,我是赫景洲不共戴天的仇人,可他最近却没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