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厉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的唇畔轻轻勾起,是一副笑脸,眼中却闪烁着锋利的光,周身气场渐浓。
“我以为,刚刚我已经证明了我是你的谁,如果你没记住,我不介意再好好教你一遍。”
厉曜鹰隼般的目光在乔念的身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定在浴袍下那双光、裸而布满痕迹的小腿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乔念只觉得刚刚被剥光衣服的羞辱感又重回了身上,臊的耳根发烫,恼羞成怒的抓起枕头,一把扔在了厉曜头上:“不要脸,滚出我的房间!”
“不是说离婚了吗,怎么,现在又说这里是你的房间了?果然,像刚刚那种提醒很有必要,我们应该经常做。”
厉曜一向是乔念不爽他就很爽,乔念越是哪根神经敏感,他就越往哪儿戳。
这样一想,从前乔念百依百顺,只偶尔忍无可忍才会悄悄亮下爪子,现在,倒是比以前更有意思了。
如果乔念知道厉曜有这种心思,肯定要气得发抖骂他是变态!
“惹不起我躲总行了吧。您老就自己在这儿慢慢抽,好好抽,抽多少都行。”如果能抽出点肝癌肺癌了,就更好了,省的留在这儿祸害人间,残害无辜少女。
厉曜本来又从烟盒里摸出了一根烟,听到她这么说,却莫名的没了兴致,连带火机一起扔到了柜子上。
“念念,”亲昵的语调,但厉曜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所以听不出有什么感情:“你得听话,只有听话才不会受伤。”
赤裸裸的威胁。
乔念怒极反笑,双手环胸站到床边,用俯视的鄙夷的目光看着厉曜:“我要是说不呢,你打算怎么样,把我灌进水泥?还是扔进海里喂鲨鱼?”
白炽灯冷色的光线映在厉曜眼睛里,使得他的眼神也无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