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让服务员给她添了杯咖啡。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然后她慢悠悠的开口,“可是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恨你的原因不是单纯的因为你抢走了郎若贤。而是因为你抢走了他,让我陷入这么痛苦的局面。”
“我每天都在挣扎,一个我想祝福你们。另一个我……恨不得你消失不存在。”
羌笛笑了笑:“至于我的幸福,呵呵……早在他死的时候,我的幸福就跟着他一起去了。”
斐樱带着孩子出来的时候,只看到颜婳一个人。
“走了?”
“走了。”颜婳把滚滚抱到卡座上,“吃了晚饭在回去吧?”
斐樱去让后厨做点吃的,给滚滚和小九儿要了块蛋糕,然后盯着颜婳问:“她想干嘛?还不死心?”
“不管她想干嘛,以后我们能不见面就不要见面。”颜婳给斐樱嘴里塞了口蛋糕,“别和她计较,吵架不能解决问题。”
斐樱心里愤愤,回到家就和斐翼说这事,她爱情美满,家庭幸福。就希望她在乎的人,喜欢的朋友都跟她一样。
斐翼听完后沉思了一会才把小妻子抱过来。
“我知道你是希望颜婳和郎若贤好,可那毕竟是他们自己事,而且……郎若贤和羌笛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谁也不清楚。”
斐翼没说,他的手下发现郎若贤貌似跟之前郎立中毒的事有关系。他没问其中原因,就当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自然也没告诉,不然就斐樱的性格肯定要去追问。
斐翼都不确定颜婳知道多少郎若贤的事,所以还是瞒着小妻子的好。
“你有这个功夫操心颜婳,不然多操心操心你老公。”斐翼把人往卧室里抱。
和羌笛见面这事颜婳虽然没说,但是郎若贤很快就知道了,他跑来问颜婳。
“没事吧?”
颜婳正给滚滚收拾玩具,抬头看了他一眼:“能有什么事呀!”
郎若贤绷着张脸:“不要顾及我。”
“我又不傻!”颜婳把一个小汽车丢进他怀里,“再说了,如果一味顺着她,反而还不好。”
羌笛本来就在挣扎,顺着她只能越来越槽糕。
“我觉得在你们的事没解决之前,我还是尽量不要见她。只要避免见面,她就不会情绪失控。”
颜婳想了想:“等事情结束后,最好能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很早之前就劝过,她不去。”郎若贤把小汽车放回盒子里,“回头再问问,实在不行就绑着她去。”
郎若贤突然坐到颜婳身边抱住她:“你们不是要出国玩吗?什么时候去?”
“下一个月初吧,要小九儿拍完戏。”颜婳斜睨他,“怎么了?你也想去?”
“我去不了。”郎若贤亲了亲她,“之后会比较忙,你们去吧,好好玩。”
郎氏。
“少爷,田博成动作很快,已经把郎红月公司一半的资产转移走了。”书生有些奇怪的说,“不过好像这几天又没了动静。”
郎若贤有些意外:“他要给郎红月留下一半财产?”
“毕竟夫妻一场,而且他有今天全靠郎红月。”
郎若贤摇摇头:“不,他是害怕。”
郎红月再怎么说也是郎家大小姐,就算老爷子生她的气,可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说都是一家人。
“他根本不知道背后是谁在帮他,他不敢冒这个险。”
书生扶了扶眼镜:“那我们要不要动手。”
“不用。”郎若贤摇头,“这是郎家钱,田博成现在转走多少,日后都要给我还回来。”
田博成原本不想那么快,他怕被郎红月发现。可罗溪想儿子啊,天天催他。田博成干脆豁出去了,反正让郎红月知道儿子是他和别人的说不定会杀了他。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已经给她留了一半钱,也算是对得起这几十年的夫妻感情。
“公司最近很忙吗?”这天晚上他很晚才回家,郎红月竟然还没睡。
田博成一愣,马上说:“嗯,有个新企划,你怎么还没休息?”
“已经睡了,做了个噩梦吓醒了。”郎红月端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我梦见咱们儿子到了学说话的时候就是不开口,让他叫妈妈他就哭。”
田博成吓出一身冷汗:“梦都是反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儿子一定很聪明什么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