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梵，小梵。”
叶梵回过神时就看见陆老夫人那张担心关切的脸，陆老夫人道：“你没事吧，我刚才叫你都没反应。”
“我没事。”叶梵摇头，指着那张熟悉的照片，“这个是……”
陆老夫人盯着她看：“这是我的小女儿清瑶。”
清瑶。
陆清瑶。
叶梵在心里默念着，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她在看着照片，陆老夫人在看着她。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叶小梵。”霍景延突然走进来，“你们在看什么呢。”
陆老夫人移开视线，淡笑道：“我在给小梵看你小时候的照片。”
霍景延面上有些不自然：“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我人就在这里你都不看。”
叶梵把相册合上还给陆老夫人，收敛自己的情绪，问他：“妍妍呢？”
霍景延道：“在下面跟一群小孩玩。”
他是看大家都下去了就叶梵还没下来，就上来找她了。
陆老夫人打趣他：“小梵在我这里景延还不放心，难道担心我把小梵藏起来了。”
霍景延笑了一下：“我是担心她打扰陆奶奶的休息。”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也有点累了。”
霍景延牵着叶梵离开，陆老夫人重新翻开那张全家福，满是皱纹的手颤抖的抚过那张清冷的脸，眼里冒着泪光。
“我的清瑶。”
陆老爷子走进来，抢走她手里的相册：“让你别看，你总要看，看完之后又难过。”
陆老夫人擦掉眼泪，满怀希翼的问他：“查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我们的清瑶？”
陆老爷子道：“小梵的母亲确会中医，但她不是清瑶。”
“怎么可能。”陆老夫人不相信，“你一定是搞错了，她就是我的清瑶。”
“不是。”陆老爷子皱眉：“你不是也给小梵看了清瑶的照片，如果是清瑶，她不可能连自己的妈妈都认不出来。”
陆老夫人：“……”
陆老爷子握住她的手：“好了，我答应你，我会继续寻找清瑶的下落。”
不说还好，一说陆老夫人又悲伤的哭了起来：“你说清瑶怎么就这么狠的心，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一眼。”
陆老爷子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
叶梵被霍景延牵着下楼，可叶梵却一直不在状态，她在想那张照片，想那张清冷的脸。
一直以来，妈妈的脸在她的印象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可刚才看到那张照片的感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