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个羽落出去了,郦清寒勾起了邪肆的笑,“没想到,你又救了我一次……”
他说着,忽然揽过菊香,坐到了床上。
在菊香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觉得脚底一空,整个人坠落下去。
“啊!”
菊香紧紧地抓着郦清寒,仿佛这就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终于,她双脚落了地,她那惨白的脸色才算是缓和了一些。
“这是什么地方?”
菊香害怕地问。
“你的房间。”
郦清寒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你……你想做什么?”
菊香顿时慌了,莫不是公子想杀了她吧?要把她永远埋在这地底下?
“公子,您怎么忍心这样对待菊香?”
菊香一双眼睛带着绝望的光芒,眼里氤氲起泪水。
“你想下毒害我的时候,怎么忍心?”
郦清寒冷冷地质问。
菊香一下子哭了,哭得那么无助。
“你以为我想看着你死吗?你是我千辛万苦救下来的,我怎么舍得……”
“别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再不忍心你都做了!”
若不是他从菊香恍惚不安的神色中发现了端倪,早在他准备动身东篱之前,他已经死了。
“我只是不愿意你再沉溺在过去的事情里,我想把你拉出来。失忆,或许是让你忘记执着和痛苦最好的办法。”
菊香楚楚动人地瞧着郦清寒,语重心长地诉说着。
“你怎么敢替本公子做主?正是因为你救过我,所以本公子当时才没有杀了你!”
环顾四周,郦清寒冷冷道:“你就留在这里吧,待我把歌儿诱来,再来看你。”
菊香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公子,您不要执迷不悟了呀!”
菊香的话还没落地,郦清寒已经冷冷回眸,两眼如刀子一般剜向了她。
“再管本公子的事,本公子决不轻饶!”
说着话,就见他很快消失了。
这地下室里,便只剩下了菊香,有气无力地痛哭。
“来人啊,放我出去,有没有人啊?”
菊香心急如焚地唤着。
然而,她喊破喉咙都没用。
最后,她绝望地堆在了地上。
怎么办?难道要永远待在这里面吗?
菊香举目四望,这里虽然吃穿用度都很齐全,可她也不能在里面待一辈子啊,她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四处寻找可以出去的机关。
再说回到大殿里的郦清寒,整理好衣服,唤道:“羽落!”
那假扮菊香的女人应声而入,“公子,有何吩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东篱很快会追来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那叫做羽落的女子下去了。
郦清寒在御书房里踱着步子,不时地琢磨他的城防图。
思来想去,他觉得只要以菊香为诱饵,就一定能让歌儿浮出水面。
想到这里,他一阵欣喜,就连走路都变得很有气势。
再说洛清歌和墨子烨,与郦清寒脚前脚后进了荒渠皇城,准备寻找机会夜探皇宫。
所以,白日里他们在房间里睡觉,直待更深夜静之时,才悄然出动。
洛清歌与墨子烨换上了夜行衣,彼此对视了一眼,悄然摸进了荒渠的皇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