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可来了,快,快跟我去看看我儿子!”
嬴润连忙拉着独孤烈,往药泉的方向走去。
“他怎么了?”
独孤烈一边走一边问。
“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打通奇经八脉的确会痛苦,这个都是必经的阶段。”
独孤烈说了一句,一个纵身,窜入了药泉。
“小伙子!”
喊了一句,他已然来到了二憨的面前。
拍了拍二憨的肩膀,独孤烈问道:“很难受吗?是不是有种血气上涌的感觉?”
这会儿,二憨已经平静了许多,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唰!”
他转眸,看向了独孤烈。
那原本浑浊的目光,顷刻间变得明亮清澈,精光流动。
“嗯?”
独孤烈冷不丁向后躲了躲,扬唇笑着:“小伙子,你可是打通了奇经八脉?”
哎呦,这可真是练武的奇才!
独孤烈对他很感兴趣。
“怪老头儿,我儿子这是怎么了?他刚刚还痛苦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呢?”
嬴润有些懵懂,狐疑地问道。
“小伙子,你是不是开窍了?”
独孤烈眉眼含笑,兴奋地问道。
二憨深吸了一口气,勾起半边的唇角,“前辈猜得没错。”
那邪肆的笑容,淡漠的语气,让他那原本俊逸的容貌,平添了几分的凌厉。
“二憨!”
嬴润怔住了,双手扶着二憨的肩膀,怔愣道:“你果真是我的二憨?”
这怎么一点都不一样了呢?
“娘……”
二憨回身,看着自己的娘,看着她满头白发的样子,心生愧疚,“我是您的二憨,是您的儿子啊,我都想起来了!”
那一幕幕惨烈的画面,让他的心跟刀剐了一样,血淋淋地疼啊!
“娘!”
二憨抱住了嬴润,泪如雨下,千言万语全都哽在了喉咙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憨啊!”
嬴润抱紧了二憨,哭得涕泪横流,没想到二憨竟然真的好了。
这里正抱头痛哭呢,另一边,魏清云走了进来。
“哟哟哟!傻子不会是要死吧?怎么哭得这么惨烈!”
魏清云不明所以,言语里满是嘲讽。
她向来不把嬴润和二憨放在眼里。
这里山高皇帝远,没有洛清歌的管束,这一老一傻子,对她根本构不成威胁,所以她才会那么肆无忌惮。
一番嘲讽之后,她迈步进了药泉。
“哎!”
独孤烈嚷嚷着:“你想让你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吗?这个药泉可不适合你这种正怀孕的女人!”
“老头儿,你可不要管闲事!我就是想流掉这个孩子!”
她若不趁着这个机会流掉孩子,想办法叫人砍断她的手铐脚镣,那她就不是魏清云!
“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不算话?你明明答应清歌,会生下孩子的,居然反悔了!”
嬴润气得胸|脯剧烈地起伏,指着魏清云恨恨地数落着。
“让我给傻子生孩子啊?你们做梦去吧!我可是佘月国原国舅之女、现摄政王之妹,真亏你们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