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偷的!”
没等皇上说完话呢,那崔氏连忙说道。
墨衍儿凝着眉,睨着她,“既然你是掌管侯府内部事务的,这件事你会不知道吗?侯府丢了金子,这可不是小事。”
崔氏微微惊愕,瞬时看向了皇上,她惊慌失措间,竟然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谎言,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眼看着崔氏有些惊慌失措,墨衍儿冷声道:“朕的面前,你还敢撒谎吗?还不具实回答?”
“难道……等着用刑吗?”
“不……不不!”
崔氏早吓得魂飞魄散了,她几时见过这等可怕的场面呢?
“那还不从实说来!”
墨衍儿冷声喝道。
“这……”
崔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怎么敢说实话呢?
说了实话她可就没命了。
“还不说吗?”
墨衍儿眼见着她眼眸闪烁,似有隐瞒,岂会不追问?
这个人,肯定知道什么。
“皇上,妾身……妾身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崔氏这头顶已经冒汗了,汗水模糊了眼睛,她都不敢擦一下。
“你还真是嘴硬!”
墨衍儿一声冷喝,招呼着,“用刑,朕不相信她还能这么嘴硬!”
明明这个男人是她院子里打杂的,她竟一问三不知,岂不是奇怪?
“皇上,皇上饶命啊!”
这崔氏一听,立时瘫软在地上,惊恐万状地求着。
墨衍儿眼眸一凛,同时吩咐着:“去把这侯府崔氏院子里的人都叫来!朕要一个一个讯问!”
他不相信找不出破绽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喝酒?跟谁喝的酒?为什么喝酒之后会去大小姐的院子里,他怎么没去别人的院子呢?
这其中定有缘故!
“哗啦!”
刑具摆在崔氏面前,崔氏白眼一翻,差点晕倒。
这官差怎么可能让她晕倒?
很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崔氏睁开了眼睛。
此时,这大堂之上已经跪到了一片。
原来,她院子里的人,都被带来了。
“崔氏,你还不说实话吗?”
墨衍儿冷声问道。
崔氏回头扫视着众人,惊讶的发现她的女儿——凤玉贤也在其中。
两个人四目相对,凤玉贤满眼的惊恐。
这事若是揭出来,她也就毁了。
把女儿那眼巴巴的表情看在眼里,崔氏皱着眉,心一横,出声说道:“皇上,您不必用刑了,我……我全说。”
“娘……”
凤玉贤一下子蒙了,也顾不上大堂书案后面坐着的是当今天子,竟然惊呼出声。
崔氏回眸瞧了眼,暗中凝着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个人,他……他是我的姘头……”
此言一出,凤玉贤惊愕地张大了嘴,眼里氤氲着泪光。
娘……
为了她,娘竟然把自己豁出去了。
崔氏眼眸闪过绝望之色,有气无力地说道:“对,这男人是妾身的姘头,那金锭子亦是妾身所赠。”
凤玉砚倏然瞧着崔氏,暗中琢磨,崔氏的话到底是真的吗?
她在府里是最受—宠—妾室,竟然会偷汉子?
不过,想了想,她又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她那个父亲也不是个叫人省心的主儿。
凤玉砚想到这里,转脸看向了崔氏,等着她的下文。
“既是如此,那他进入大小姐的院子,可是你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