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周服药两次。”沈容度好整以暇地看着柯皑那个已经变形了的皮卡丘,不疾不徐道,“改为三次我就帮你一下。”
赤果果的趁火打劫。
然后也不管药物本人是否答应,抱着人就往卫生间去了。
十分钟后,沈容度被推出了卫生间,同时门“嘭——”一声被关上,还有柯皑的怒吼。
“把我衣服放门口!”
柯皑的小腿不住地抖着,他赤脚站在地板上的一滩水中,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蜷了蜷脚趾。
晃了几步,柯皑走到水池前,掬了一碰水洗了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到底还是道行浅,经不住沈容度一点撩拨就成这么个鬼样子。
这还怎么靠工伤帮他治病?
他扯了扯身上那件价值不菲,但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小裙子。
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坑自己?
左右都是自己吃亏,沈容度稳赚不赔啊。
这么想着,门口传来敲门声,“衣服在门口了。”
柯皑晃晃脑袋停下思考,脱下身上的小白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出卧室。
沈容度正靠在沙发上看手机,看到柯皑走出来时还冲他微笑了一下。
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柯皑鼓了股腮帮,决定放弃这项治疗方法。
“我想了想...”他嗫喏开口,“这个法子不太好,我们...”
他话没说完,沈容度抢先开口,“哪里不好?我觉得挺有效果的,觉得可以去扶十个老奶奶上五楼了。”
然后沈容度主动将柯皑拉到自己身边坐着,“你别想是我欺负你,但是你想想帮我治恐女症是不是得有肢体接触?”
鬼话连篇。
如此完美的占便宜的之法,怎能轻易放弃。
肯定是连蒙带骗也要稳住这个傻蘑菇。
柯皑的腮帮憋了又鼓,羞耻心和希望沈容度能早日康复的心理在脑内交战。
最终他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不能一周三次,只能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