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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没睡着,一直在等着他。

景文过来就躺在何君身旁,伸手过来将他搂紧并问。

在灶火房时,我娘跟你说了什么?

何君侧过脸看着景文那张英俊的脸。

景文在何君嘴上啄了几口。

何君心情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大娘劝我离开你。

我早猜到了,她是不是说我是张家的长子,一定要让我娶女妻,生一个张家的长孙?

对,大娘是这么说,但是她有两条路让我选择。

什么两条路选择?景文的声音略高了些。

大娘说,第一,在你娶妻生子之后,把我认作儿子,也帮我娶妻。

第二,她说若你娶妻生子后我还不死心,就叫你把我纳做男妾。

景文听了马上回应。

第一,我不可能再去娶妻生子。

第二我决不允许你再做我兄弟。

第三我是不会纳你为男妾的,我只会娶你为妻。

何君被景文的话所感动,感觉到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

可是,你这样做,大娘会伤心,让大娘伤心我也于心不忍,我心里也不会好过。

何君说完之后想了想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

其实如果让大家都不会为难,大娘的第二个建议,我想考虑下。

要不等你娶妻生子,你再纳我入房。

这样大娘她也不会伤心,你也会有自己的儿子。

而我我还是可以在你身边。

还没等何君说完,景文便扳过何君的身子。

就是你肯我也不肯。

你觉得这样好吗?

为了让大家都心安,而让我再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让她和我都难堪,而你,你心里就好过吗?

你让我每夜搂着别的女人同床共寝吗?你不难受吗?

何君只是听景文这样说,心里都抽痛起来。

他顿时紧紧地抱着景文不再言语。

景文托起何君的下巴安慰他。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我会托人去说服我的母亲。

还有以前我曾碰过一个道士,他就说过我命太硬,命中不宜娶女妻。

虽然那时候我不太相信这类东西,但我母亲很信这些道士的话。

万一到时候不行,我就找个道士让他亲口告诉我母亲,我只能娶男妻的事。

啊?何君听到景文这番话,不觉得感到非常的奇怪。

记得上一世是景文跟刘素娥马上要成亲了,但那刘素娥忽然暴病而亡。

在这之后,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徐慧芝便去帮他算命,这才知道他命硬只能娶男妻的事。

但何君现在才得知,很早以前就有道士帮景文算过命了。

那这么说景文其实很早就知道,他自己只能娶男妻的事。

何君忽然脑洞大开那位早就帮景文算过命的道士,不会就是他救过的那个道士吧?

不会那么巧就是同一人吧?

看着何君萌萌的神情,他此时又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景文心痒痒的,一把捧起何君的脸就吻上了他的小嘴。

何君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景文堵住了嘴。

在景文热情似火地拥吻当中,何君唿吸又不畅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何君啊,景文力好勐,好歹让我唿吸口新鲜的空气,好不?

何君亲吻不会换气,脸憋得通红。

他试着推推景文,怎奈景文人高马大,自己小豆芽菜似的怎能是他的对手。

第71章 人生苦短想那么多干哈【二更】

景文一亲上何君就不愿再放开何君的口气是清香的,唾液是甜的,小嘴是软的。

何君一切的一切都令景文痴迷,他真的还想要更多。

但是他得控制自己,他爱何君,就得为他着想,他想过等何君年龄大一点,性格也不会那么青涩了,再让他接受这一切也不迟。

他并不急于一时与何君云雨圆房,得让他心理上与身体上完全适应下来才行。

直到何君从头到脚身上没有哪一处不粉红时,在他都快被景文亲得憋不过气时,景文才放过他。

何君心跳得贼快。

而且浑身上下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潮。

他感觉到了下身的胀热,景文刚才紧紧抱住他,自己感觉下腹也被一个又硬又大的东西顶着。

何君毕竟也有十七岁了,他又岂会不知?

只是他还是很害羞,羞的不敢看景文的眼睛。

同时他也是懵懵懂懂的,他虽然很爱景文,但他在房事方面的知识是非常贫乏的。

没有谁告诉过他,他也从来没经历过,他只是本能的紧张、期待和兴奋。

就算接下去景文要对他做任何事,他也不会拒绝。

君,宝贝儿,你差点让我控制不了。

景文有些气喘,声音也越发低沉暗哑。

男人的冲动总是来的那么快,让人避无可避。

景文再次亲了亲何君已有些红肿的嘴唇,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狼性大发,再次将何君扑倒,然后连骨头渣都不剩的一口吞下腹去他强忍着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帮何君盖好被子。

我走了,你也别多想了,好好睡一觉,我会有办法的。

何君此时瘫软在床上,连骨头都是酥的。

他眼波流转,留恋地问:景文,你,你要回房了吗?

这明知故问的小东西,景文宠溺地摸摸他的脸,笑着轻轻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这段时间,菜园大棚里的蔬菜成熟得很快,因而每天都有新鲜蔬菜采摘,天天都送去县里卖了。

有时蔬菜采摘得少些,景文就会让童涛、远明、小荣他们几人驾马车送去县里卖。

景文也是有心想培养培养他们几个。

景文想到若以后要把生意做大,自己和何君身边就必须要有几个很可靠、很得力的心腹帮衬。

幸好有他们几人尽心地做事,就可让景文分出心来,好好地解决自己与母亲之间的分歧。

景文这几日绞尽脑汁地想让徐慧芝回心转意,怎么才能让她同意自己跟何君的事。

他找了思想不那么守旧,性子又爽快的冬花婶做说客。

冬花婶为人热忱,嘴皮子又利索。

而且冬花婶从不拘泥于什么破规矩的繁文缛节,条条框框。

按她说得,人就要想爱就爱,想恨就恨。

人生苦短想那么多干哈,人一眨眼、一闭眼可能一辈子就过了。

所以当景文跟她说跟何君好上的时候,冬花婶是很赞同的。

这景文跟何君多配啊,两个这么出色的小哥,若是两人不在一起到可惜了呢。

就冬花婶来看,她觉得这附近几个村镇,都找不出那么好的闺女,能配上他两个人。

于是冬花婶向景文一拍胸脯,下保证一定要把他娘的思想转变过来。

冬花婶晚饭后就常过来串门,找徐慧芝唠嗑聊天。

白天徐慧芝这边有很多妇人做活,而且白天她自己也忙不便打扰。

只有等晚上夜深人静了,大家都得空了,冬花婶就好给她说道说道了。

这冬花婶连着来了三晚,总是说着说着就绕到景文与何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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