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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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沿着河道观赏着秀丽的风光。

等走到雁落塔前,大家抬起头,望着高高耸立的塔身。

童涛:听说这雁落塔最高一层供奉着得道高僧的舍利子,珍贵异常。

大家一听就更加的肃穆起来。

景文回头对众人说:咱们抓紧时间爬上去吧,这塔有十层呢,够爬一会儿的了。

娘,这塔这么高,您可以吗?

徐慧芝也难得来这阳岗县一趟,加上她是信佛之人。

因而这佛塔她是无论如何也要去爬一爬的。

我能行,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不用担心我,咱们上去吧。

正说着,后边传来男不男女不女嘲笑的声音。

哟,我当是谁在前面那么碍眼呢,又是那一群挡道的。

前面我们去吃饭,占我们的座。

现在爬塔,你们又挡在前面,你们倒是爬不爬?

不爬的话赶紧走边上去,别拦在门口堵住我们。

大家一听这不友善的声音,纷纷往后瞧。

原来是在福春酒馆遇上的徐老爷和他那个男宠,还有后头跟着一大堆的下人。

刚刚说话的就是那狐假虎威的小庆雪。

何君心思这人长的妖气可就罢了,这嘴还不干净,挺招人嫌的。

这徐老爷能看上这货色,可见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算了,咱不跟这种人置气。

何君赶紧把景文拉到一旁,对那徐老爷说:我们不赶时间,你们先行吧。

谷清一看又是那男女都分不清的傻货来了,顿时让他倒了胃口。

这会听到他说那么难听的话,火气就上来了。

谷清干脆站在塔门口,抄起个手,下巴一扬朝着那小庆雪邪气地说:咋的,这塔是你这小子做的吗?

我就站着不走了,你能咋的?

徐老爷见谷清那俊美的容颜,又摆上这邪魅的姿态,特别地撩人。

他嘴角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尽力用上温和的声音。

这位小哥,庆雪他不懂事,第二次冒犯你们了,你们先上去吧,我们随后。

庆雪见徐老爷第二次帮那小子说话,嘴巴可都撅上天了。

他狠狠地剜了谷清一眼。

谷清得意洋洋地拉起何君,又对徐慧芝她们说:大娘,咱甭理他们,我们进塔吧!

徐慧芝跟何君他们往塔里走,这徐老爷与庆雪及后面一大帮下人紧随其后。

走到二层楼的时候,角落里忽然冲出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男孩子。

谷清是走在第一个的,但他的反应也很快,当即一闪身,然后伸手把后面几个人拉到旁边。

幸好谷清反应灵敏,徐慧芝她们没让那个男孩子撞上。

但这男孩子却撞上了他后头的徐老爷与庆雪身上。

庆雪呀地叫了一声,使劲把这男孩推到了地上。

然后骂他。

哪来又脏又臭的小乞丐?

还敢往我跟老爷身上撞,是不想活了吧?

然后庆雪小心地帮徐老爷整理被弄皱的锦缎衣服,讨好地问。

老爷,他没撞到你吧?

徐老爷似乎不以为意,也没怎么搭理庆雪。

他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谷清。

徐老爷身后的这些下人兼打手围上那个男孩。

其中一个打手一脚踢上了那个男孩。

男孩子凄惨地喊了一声,害怕地缩到角落去了。

这一幕让景文、何君他们可都气坏了。

这些下人也太狗仗人势了,连个可怜的小男孩都欺负。

眼见着那打手还要过去踢小男孩。

景文、何君、童涛、远明脸上皆露出了怒意,准备要上前救下小男孩。

却见谷清噌的一下,大家也没看到他是怎么飘过去的,他就站在了那个打手面前啪啪两下,给了那打手两耳光。

这些打手平时狗仗人势作威作福惯了,特别是在老爷面前,哪受过这样的气。

他们顿时全部围住谷清,想要群殴他。

谷清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没干过架,没打过拳,手正痒痒呢。

此时他嘴角带着一丝坏笑,看着打手围拢过来。

他准备今天要痛痛快快地干上一架。

何君急起来了,这里面只有他心里明白,这谷清可不是普通人,是一个会法术的灵蜂王。

那些打手虽可恨,但若真要跟谷清交起手来,不死可能也会重伤。

这可不是闹着玩了,搞不好会出人命。

何君急着上前想拉过谷清,但那些打手团团围住谷清,把他围得跟铁桶似的,何君根本进不去。

何君连忙对谷清说:谷清,快过来,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轻易跟普通百姓动手,你这是要反悔了吗?

谷清征了一征,刚才一激动,他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他刚要使出法术来,就被何君给制止了。

可眼见这些打手都要上来跟自己干架,如果不动用法术,自己双拳难敌这么多人,该怎么办?

这时景文、童涛、远明也想加入谷清一队去,好跟这些打手们干一架。

这徐老爷却发出稳稳当当的号令。

都给我住手,全部退到一边去。

那些打手们气焰顿时下来了,唯唯诺诺地退到了旁边。

徐老爷冷眼看了他们这一大堆人,心里哼了一声,拉上小庆雪,就准备上塔去。

他这几番退让,都是看在谷清的面上。

徐老爷认为自己已经算格外开恩了。

要换作以前,敢占着他的位子,又挡着他的门的人,他早就把这些人扔到湖里去了。

他家财万贯,富甲一方,手里又掐着好几个城和县的盐道脉门。

连县老太爷都对他礼让三分,因而他在这阳岗县已经是如日中天,快一方独大了。

要说有对头,那也只能是周志承周老爷跟他是对头。

不光是生意上的,还牵扯着其他方面。

两个人明里暗里地斗着。

除了姓周的,放眼整个阳岗县,这徐老爷又会把谁放在眼里。

因此他觉得自己是给足了这谷清面子。

若他再不知好歹,还要肆意妄为,那徐老爷的面上也过不去了,估计就要发脾气了。

可偏偏这谷清是个爱惹是生非,不安分守己的人。

前面他见着这么多的歪瓜裂枣去踢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小男孩,早就气得上火。

他眯了眯眼,对着徐老爷一指。

喂,你家的狗打了这可怜的小男孩,把他踢得这么惨,你叫你们家的狗跟这小男孩道歉。

谷清这话刚一说出口,徐老爷脸色可大变了,变得非常的暗沉。

何君心里咯登一下,他觉得可能要坏事儿。

他看着徐老爷脸色变得这么黑,估计他是气恼了,不会这两边又要开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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