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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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的位置是我的腺体,我知道他的意思,现在的ALPHA、OMEGA离婚后,只要半年内不再亲热,那种标记就不再起作用,他再重新标记我,我就不疼了。

他听我说完那句话后,就一直盯着我,眼睛又深又沉,仿佛里面蕴含着滔天的神情,语调却很气人:确定?

我磨了下牙,脸越发的红了,我知道他是在怀疑我上次跟高宇的厮混,根本就没有做到底啊,高宇是来找过我几次,可是只要我不是发情期前夕,他就打不过我啊,事实上他早就没有跟我睡了。

我被关了那半年,他除了刚开始的那三个月还会管我的发情期,可后面他都没有碰过我,他去看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再后来他就算去看我,都是隔着门,他就唯恐我跑了,把我跟犯人一样关着。因为自从他领着小瑾去看了我后,我就开始求他放我出去。

我不想再回想这个了。

我咬着我的小牙道:是的!你要是不想,你下次

我还没有说完的,被他一手掐着腰,掀翻了,这速度快的我本能的反抗,但被他单手摁住了,他把我摁住后,附在了我身上,那种气压就跟雄狮扑上来一样,我脸埋在被单里,急促的喘气。

他因为那只猫不肯上我,所以要这种标记吗?

我闭着眼睛还没有想完的时候,就觉到了一阵疼,他的牙齿咬进我的肉里,我紧绷了身体,但是被他牢牢的压住了,随着他的齿液一点点渗入我的肉里,我的身体一点点而软下来,他的信息素没有释放,可是他的□□依然有着这种强大的效果,我在他的掌控下,软的爬不起来。

标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体很软,像是所有力气都消失了,他看我一点儿都不反抗了,才缓缓收回他的那一颗犬齿,给我轻轻添他咬出来的血,等添完后,彼此血液相融,就完成了标记。

他把我抱起来了,我靠在他怀里懒洋洋的不想动,我现在享受到了小瑾的待遇,跟一只大猫一样可以窝在他臂弯里了。

窗外的太阳透过玻璃照进来,暖洋洋的让我想睡觉,我不知道是这太阳暖,还是他的环抱暖,还是我的身体里有了他信息素,有了他一部分的力量,我梦里那些寒冷及恐惧在这一刻都没有了,我抱着他腰打了个哈欠,他手里拿着我的数学书,在一页页的看,还没有忘记笑话我:你就因为做数学题愁的睡着了?

我现在有恃宠而骄的资本了,我反驳回去了:你厉害,你试试!

他敝了我一眼,把我往上抱了下,大约是想要给我讲讲,但还没有开讲的,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爸爸!盛叔叔

外面还有小瑾啊!

真的是,都把他给忘记了。

我软着手脚要往上起,他把我放在了床上,自己先下床了,在开门前看了我一眼:衣服扣子系一下。

我捂着脖子,看见他打开门,小瑾脑袋伸进来:盛叔叔,爸爸,你们睡完觉了吗?

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什么也没有干!

看我手忙脚乱的下床,盛蕴嘴角微微勾了下,给我解释了:你学习学到一半就睡着了。

好吧,这该死的数学题。我让小瑾看到了我不爱学习的一面,这对孩子影响多不好啊。

盛蕴抱着小瑾出去了,我在卧室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去。

他在跟小瑾一起玩玩具,又开始组装那个大船,振西在这艘船上失败了三次才组合成功,现在又轮到他们了。

我抱着我的数学书及试卷出来了,在卧室是彻底学不进去了,为了防止我睡着,

我去厨房里洗了很多水果,招呼他们两个:小瑾来吃草莓了。

他们两个的船已经搭建一半了,盛蕴领着他去洗了手,小瑾爬到我腿上,我给他挑了一个最大的:来小瑾张口。

小瑾吃完我喂的那个后,就不用我喂了,他自己一个个拿着吃,看他吃的挺好,我趴在小茶几上开始做我的数学题,盛蕴在我对面,这次把我的另一张试卷拿过去了,我跟他笑:你也要做?给你支笔。

他接过去真的开始做,只不过他越算越多,一张打草纸没一会儿就满了,满了后,他也像是不可思议的顿了下,又抽了一张纸,我看了他一眼:那有这么麻烦吗?人家振西的

他看了我一眼,我把后面的话憋回去了。

我什么话也不说了,我心里偷着乐,让他说我,现在他自己难住了吧?他以为他很厉害啊,他都高中毕业8年了。8年早忘光了!哈哈!

小瑾吃完了草莓也没有回去,趴在我旁边看,大约也想帮我学习。我看他趴的挺费事的,于是我直起腰拿着试卷给他看:小瑾你能看懂吗?

小瑾摇了下头,但是他指着我的脖子道:爸爸你这儿是怎么了?

我摸了下我的脖子,我把衬衣扣子都系到最上面一个了,但是我刚刚低着头的那一会儿是被他看到了,我看了一眼我对面的盛蕴,他倒是好好的,面色如水,姿势都没有变。

但是随着小瑾的下一句话,他就僵住了,因为小瑾指着我脖子上的其他的地方说:爸爸,你这儿又被虫子咬了吗?

又这个词,简直像是□□一样,我都能闻到空气中的□□味了。我是第一次被盛蕴这么啃咬,那之前的是高宇啊,所以盛蕴看着我的目光才那样锐利。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有办法,已经这样了,我无法抹掉我的过去。我受不住他的视线,我就低下了头,我这会儿还没有忘记吃,我往我嘴里塞草莓。

我听见盛蕴深吸气的声音,他对小瑾笑道:小瑾,你去卧室里帮盛叔叔找一本书,你爸爸的物理书。

小瑾很听话的去帮他找书去了,然后他就坐到了我旁边,我感觉到我旁边沙发一沉,他的手缓缓放我脖子上了,于是我把眼睛闭上了,我想他是要掐死我吗?

但我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行动,我不解的睁开眼,就对上他的视线,他沉沉的看着我:谢沉安,每次都这么等死吗?

我啊了声,什么意思?

他手指在我鬓角处挑了下,我过年的时候也剪了下头发,但那道疤痕的地方没有大动,他这是故意挑出来看看?

我朝他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因为我已经看出他不是想要掐死我了。我想跟他说我不是原地等死,我只是真的很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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