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方拍了拍他的肩膀：“程毅啊，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你还是做事方式小心谨慎一点吧，不要得罪其他人了。”
他语重心长的话语弄得程毅一头雾水，站在原地望着他喃喃道：“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行了，多的话我也不方便说，你还是请回吧。”说完投资方转身背对着他，不再去理会他的任何态度，不想再说过多的言语。
一个上午无论程毅怎么样挽救这个项目，都不能改变投资方的主意，反而用一种复杂的神色望着他，他心里充满了迷雾，对上他的视线眼里有着他看不懂的情绪，最终还是放弃了垂死挣扎，有些认命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回到了程氏公司，坐在办公椅上正在思考着这个项目接下来应该怎么进行，是继续寻找其他投资方？还是直接放弃这个项目？这个项目是他千辛万苦的心血，就这么放弃他心里无论如何都是不甘心，更何况程氏其他项目也赚不了多少利润，今年的分成几乎都放在了这个项目之上，要是这个项目断了董事会那边怎么交代？
无数个疑问盘旋在他的心里，好像来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道如何抉择。就在他陷入僵局的时候，办公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望着座机显示屏上陌生的号码，他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接通起来：“喂，您好，请问哪位？”
“想必程总已经吃到了苦头吧？”一个女声在电话中响起，声音充满了洋洋得意。
一提起苦头，他立刻想起了上午投资方拒绝自己的事情，神情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坐不住握着电话站起来：“你是谁？”
“虽然程总没见过我，但是想必一定知道我的名字。”她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茶，“我是陆海薇。”
陆海薇自我介绍让他浑身一震说不出话来，这下一切迷雾仿佛都得到了解释，就算她不用多说程毅也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握着电话微微启唇久久不知道如何开口。
“程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些什么，也别以为我不明白这幕后的事情是你吩咐人去调查的。”她眯了眯眼睛，像极了主宰者一般。“断了你的投资，是想让你明白，解决你是再轻而易举不过的事情了，不要妄想给我耍任何小聪明。”
“我可以恢复投资，不过，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想程总是明白人，不需要我交代吧？”
程毅嗓子像卡了一根鱼刺一般，喉咙刺疼无比，最终像命运妥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