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和郑泽逸站在门口对视了一眼,没有任何劝说,他们的言语只会徒增厉承叙的烦恼。
“那我和李阿姨就先去一楼了,你要是遇到什么事记得喊我。”
说完他们俩就迈着步伐离开了一楼,厉承叙听着他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思绪也像是这空荡荡的房间般大脑放空,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一切。
厉承叙矗立在原地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觉得自己就像小丑般无论为她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捂暖田恬那可冰冷的心,之前为她所作所为这么多事情最后感动的只是他自己而已。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逃离我吗?就连我生病昏迷的机会的都不放过。”
他坐在客房的大床上喃喃自语道。
看着被收拾的一干二净的客房,回想起两人经历的种种,现在他们的生活和事业可以说是彻底没有任何交集。不过想想也是,原本他们俩就没有任何交集,明明是自己强行制造出这么多机遇的。
打开床旁边的衣橱,里面已经被收拾的一干二净。除了自己买给她的衣服没有带走外,属于她原先带过来的衣物一件不剩的打包离开,躺在橱柜中的衣物他也没有看过田恬穿过几次,每次都以太过昂贵为理由推辞。
阳光的照射下他注意到了衣橱里闪闪发光的东西,顺着光线的折射望去轻轻拿起来查看,发现是那天在商城给她买的项链,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会留在这里,她母亲的那一条定然早已带走了。
走到一楼的郑泽逸目光有些担忧的看着二楼,“田恬真的已经搬走了吗?”
“是啊,当时我还说了厉先生正在医院生病呢,她也执意要搬出去,唉,我都已经劝过了实在是拦不住。”李阿姨声音里也有些许叹息。
听着李阿姨的话郑泽逸又想起那天在甜品店和田恬的交涉,他原以为田恬是个好女孩,和厉承叙在一起一定会有一段好的感情发展,怎么也想不到做起事情说起话来却是比谁都还绝情的人,既然都已经发展到这般只能让厉承叙一个人自己走出来了。
这些事情劝说是没有用的,只有自己想明白才能真正的走出来,郑泽逸深知这一点道理。不过田恬搬出去也好,长期寄宿于厉氏别墅到时候厉承叙看见她又有些心猿意马了,还不如趁早断了这个念头比较好。
郑泽逸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消息,是关于公司的内容。
“李阿姨,既然我把他送回来,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我公司还有事情。医生说他已经身体基本恢复了,你好好照顾他,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郑先生。”
李阿姨看着他推开别墅门离开了厉氏别墅,抬头朝着二楼望去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脑海突然还想起田恬走之前交代她的事情,顺着楼梯走到了二楼来到了田恬的房间门口,发现厉承叙正拿着一条项链凝视着它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