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己脑洞吓得退缩了一下,结果脚尖没站稳,身体随着绳子前后摇晃起来。
绳子在横梁上摩擦,发出吱吱嘎嘎的噪音。周围很寂静,似乎没有其他生物的存在,简双生努力把自己的幻想抛了出去,冷静下来。
半秒后一个毛绒绒的东西蹭了过来,贴在了他赤裸的皮肤上。
“呀,怪物啊!!!”
简双生惊声尖叫。
那个毛绒绒的东西动作明显停止了一下,然后恼怒地紧紧缠在他腰上。
“咦。”软软的毛蹭过腰部,简双生被挠的发痒,咯咯咯地乐出声。
尾尖找准了位置,在他后腰部位往返磨搓。
“哈哈哈哈,别、别挠了!”
毛发从腰间划过,引起一阵一阵的战栗,简双生笑个不停,不住扭动,随着绳子的摆动而前后躲避。
极度的瘙痒让他肌肉绷紧,口中发出濒临崩溃的笑声。但那条尾巴仍然没有放过他,他笑地全身抽搐,笑声里带上了呜咽,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来。
“我错了……哈哈,我错了!”简双生在抑制不住的笑声中勉强求饶,“水凌,啊,不,哈哈哈,水渊!停下!”
听到他叫出了名字,尾巴这才停下挠动。简双生终于止住了笑,大口喘息。
“你竟然认出了我。”
水渊语气带着惊喜,他抬手摸上简双生的脸,指尖插/进简双生的嘴里,按在舌头上,缓缓揉动。
“唔……当、当然能认出来。”简双生被按着舌头,吐字不清地说,“这么变态的只有你了。”
“原来侯爵大人是这么看我的啊!”
尾巴徘徊到简双生裤腰的部位,轻挑开宽松的裤子,探了进去,沿着他圆圆的臀部磨搓。
因为刚才的折磨,简双生身上很热,透着一层薄汗,衣衫不整,看起来更是情/色。
狐狸挑逗着到手的猎物,不断玩弄他,折磨猎物到丢盔弃甲后再一口吞下。
尾巴碰到赤/裸的皮肤上是一种别样的体验,又是舒适又是难耐,尤其是不时有几根毛发扫过敏感的地方。
简双生羞地身体发红,很想说别闹了你还不如真刀真枪的来,临到嘴才回过神智,憋了回去。
“你说什么?”水渊看出他说话的意图,追问道,一丝细节都不放过。
“我——”简双生用舌头把他手指顶了出去,又很快被插了回来,“你为什么要改名?”
水渊想起他从简双生那里搞到过得那张名单,误解了他的意思,愤怒地拧了他一下。
“怎么?”他挑眉讽刺道,“侯爵大人后悔没有早点解决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