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红色的烛台漂浮在半空, 随着微风上下飘荡,亮光微弱,如同一只被拘禁在房间内的萤火虫。
细细的□□夹杂着呜咽,从交缠在一起的情人嘴里吐出。简双生被赤红色的狐狸按在怀里, 后背传来尖锐的疼痛, 啜泣不已。
“我错了, 我错了。”
他机械般的重复念叨,声音沙哑,早已哭失了声。
过了风季,又过了火季, 在充满燥气的雷季里人人似乎都带着火气,经过一点小摩擦都能吵起来。
简双生本以为自己待上一两个月就能找个办法离开, 却不曾想自己之前太浪,水渊防他防的太紧,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
原本勃勃的爱意被冻成了冰,狐狸像是把简双生当成了一个玩偶, 全然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玩耍,毫不留情。
水渊手段复杂,极具技巧,简双生被玩弄的□□,在极限般的舒爽和痛楚丢盔卸甲, 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一开始他还象征性地挣扎过,甚至尝试无视过水渊,任凭对方如何接近都不给回应。然而最后他发现倒霉的永远是自己, 被逼到极点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又不听话了。”水渊在简双生耳边呢喃着,声音带着近乎残忍的蛊惑,“不要骗我,你还没到极限呢,不是吗?这才刚开始。”
“疼……真的疼。”简双生抽泣着,脸埋在水渊怀里,泪水淋湿了狐狸的衣衫。
水渊手指扫过他红肿的后背,欣赏自己的杰作,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只有在这家伙感到害怕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让他感觉到自己真正握住了他,把控住了他,而不是一具虚假的身体。
“啊啊,别碰,疼。”
随着水渊的触碰,敏感的皮肤火辣辣地抽痛了一下,简双生抖动起来,被狐狸按住。
“别动,刺歪了的话还要洗掉重来。”
简双生立刻不敢动了,咬着下嘴唇,喉咙里挤出一连串的抽泣,如同被欺负了却还不会叫唤,只能低声呜呜的幼兽。
前几天水渊接到任务,出了趟远门。在这几天里炮灰终于得以从连续不断的刺激里逃脱,歇息了一段时间后缓过了劲儿,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不是来被啪的。
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水渊回来的时候冷眼相对,仿佛他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低等野兽,不值得他多分一个眼神。
水渊表情高深莫测,然后转身离开,出去拿了样东西回来。
“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是吗?”
狐狸把炮灰从被子里揪出来,面对面搂进怀里,尾巴在他赤/裸的后背扫过。
简双生演戏演到底,倔强的没有说话。
“真的忘了啊!”水渊轻声叹息,“还好我找了个办法,让你以后永远都忘不了我。”
他手上抓着一个仪器,一个小方盒,外壳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
简双生看不懂,本能地感觉威胁,往后躲了躲。水渊没有制止他的行为,他从狐狸怀里成功的逃了出去,顿时觉得更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