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之相对的一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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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乱行,荒唐至极!”当着他面儿都这样,背地里都能成什么样,苏七染可是他要纳回府的小妾!

“太子爷面前,你孙树谋还敢嚣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苏七染怒喝一声。

“还什么太子爷?!就一个脑壳坏掉的傻子!”孙树谋放声大笑,一脸讥讽,几近抓狂:“他要是太子,本官还是皇帝呢!”

苏七染什么品性凤阳城人尽皆知,官差觉得孙树谋说的极是,几乎同时抽刀上前。

还没能等把刀架在叶缪脖子上,突然屋顶和各处角落冲出一群壮汉,把他们一个个放倒在地。

“你们干嘛!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们休要胡来!”孙树谋的脖子上,霎时间架上了三把大刀。

“噢,我的天呐!你们小心孙大人的脖子,别一个不小心给抹了喉咙,孙大人可说了,他是皇帝!”苏七染幸灾乐祸的笑的合不拢嘴儿。

她一只肥壮的“粽爪”捂在唇边,另一只按住了腰上的伤,以免笑的太过,崩了口子。

“哦?!孙大人何时成本王的父皇了!”湘渤突然从门口处走入院内。

方才苏七染说话的动静可不小,他在门外可听的清楚的很。

孙树谋立马软身瘫软,跪到了地上,冷汗瞬间塌衣裳。

“晋王殿下,您不是走了吗?……饶饶饶命……下官该死!”他颤抖的胳膊,抬起来就开始猛抽自己耳光。

耳光声声响亮,孙树谋打的也实诚,像是使了吃奶的劲儿,没两下就给自己扇出血来。

“师、师傅、他、他、怎么、也、也、结巴、了?!”叶缪扯了扯苏七染的袖子,见苏七染看的尽兴极了,两只被包扎成粽子的手,时不时的对起来拍上两下。

“啊?!这老混蛋……呃……”苏七染正想找个说辞糊弄叶缪的时候,瞧见孙树谋屁股下一滩水迹,顿时笑开了花。

她转而指着喊道:“小缪缪快看,他给吓尿了!”

要不是脚踝伤了,她肯定乐的直接蹦起来了。

“咱、咱家、院子、给他、弄、弄臭、臭了!”叶缪的看点跟苏七染不在一条线上:“我、我、讨厌、死他、他了!”

“不气不气,让他给咱舔干净了!”苏七染抚了抚叶缪的肩膀,以示宽慰。

叶缪可是个有洁癖的人,饭碗要先泡一遍,然后才能刷,光是冲水就要五六盆。

被褥除了阴天都会晾晒。床单衣服要天天换洗,许多都是没穿坏给洗破了。

苏七染虽是人懒,可也爱干净,觉得这也挺好的,反正干活的也不是她呗。

现在看来,叶缪比洁癖更严重化,是百分百的太子病,重度娇贵患者。

湘渤轻轻扬声,笑的风淡云轻:“记得孙大人受了重伤,不宜自己动手。”

他指了指其中一个侍卫:“你来帮帮孙大人。”

孙树谋脖子上的刀被撤去,侍卫领命后,朝孙树谋的脸一大巴掌扇了过去,孙树谋直接趴在了地上,口吐鲜血,一颗门牙也随着吐了出来。

湘渤平静道:“孙大人请起,本王的人也好继续,省了孙大人累手。”

孙树谋起了两次,愣是没起的来。

“下下下下……下官说的是……她那傻子徒弟要是太子的话……下下下下官只是一时意气……”孙树谋惊吓过度加嘴被打肿,说话已经呜呜囔囔含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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