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探知什么(2 / 2)
可这里各自呆再房间,根本没有厅堂设置,客人们互相也不打照面儿,只能每个房间,由老鸨来记下各自开出的价码,称为暗压,所出的价格,就叫做暗价。
冯安:“这个……您一看就是个懂规矩的人,不能说啊,我若是说了,多其他客人岂不是不公平?”
苏七染掏出了一百两银票,往桌子上一拍:“你的。”
“这可不行,老板严着呢!”冯安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心里直难受。
苏七染怎么可能就此死心。
幸好她自己也有点儿银票,不然光傅文博给的还真不太够用。
“这里有一千两,你觉得够不够砸重夺魁的啊?”她起身,笑盈盈的走到冯安身旁,掏出了银票,再冯安眼前晃悠了晃悠:“如果不能的话,那这一百两打赏给你,如果能的话,这一百两还是你的打赏,可不算你走漏了价码,只算我们瞎聊陪我瞎猜而已,何来的破了规矩嘛。”
“您可真会啊!”冯安咧着嘴巴,笑着接过了手中的银票:“够了呀,我就当您押了价儿,然后从里面抽走一百两赏钱,这样您就不用单付,给您省银子啊。”
苏七染挑了挑眉:“我要的,可是男宾的花魁。”
冯安愣住了。
她喜欢玩儿断袖玩儿过的?太奇葩了!
“听不懂吗?”苏七染指尖点了点冯安手中的银票。
“懂,懂是懂,就是……您不嫌弃啊?”冯安舍不得手中的银票,可心里总觉得苏七染怪怪的。
苏七染撇了他一眼:“你管我。”
“我还真管不了您这口儿爱好,不过吧……”冯安甩了甩手里的一千两银票儿:“这还真不够,得加一倍半。”
苏七染咬了咬牙,又从小布袋里取出了银票:“这一千五百两是给你去押花魁的,这二百两,是因为你懂事儿赏你的。”
“明白明白,您真是个敞亮的主家。”冯安马屁的抬了抬胳膊:“您玩儿着,我这就去给您办去,保证妥妥的。”
冯安刚一出门,苏七染脸色就沉了下去,嘴巴里嘟囔着:“我呸,真特么贵!”
她倒也知道,傅文博说的皇家守岁繁琐是真,可守岁结束,皇子可以自行离去,然后回到自己府邸爱怎样怎样。
太子会去皇后那里,之后再回东宫。
绝命门掌握着皇族一手资料,记得没错的话,曾经有纪录过,皇族之中有好男风的,其中就有一个名字,那便是冀王鳟云。
她回京都的路上,心里就惶惶不安。
一路上没有绝命门的伏击,门主也没有出现过。
或许可以从鳟云身上探知点儿什么。
鳟云闹自杀半死不活那一夜,的确是门主出现,给他服的药丸儿,才得以缓息过来,两人必定存在着某种关系,不知道是不是跟绝命门合作的那位皇族。
京都城里这么有名的坊子,鳟云爱好此道,怎可能不来泡泡此处花魁?
苏七染回头的时候,见两个面首正蹲在地上点蜡烛,大惊。
“你们干嘛,我不玩儿这些变态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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