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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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韩遂脸上的别扭很明显,一副想松开叶雨铭又不能,勉强搂着就已经让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叶雨铭本来已经抛到脑后的那点别扭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委屈王爷了呗,不想抱别抱,松开,你吃我豆腐还一脸受辱的样子给谁看?韩遂我告诉你,我不就是对你有点想法吗?怎么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至于、我又不矮你三分的,你不乐意你明说。

韩遂的手在他腰上按了一下,叶雨铭立刻软在靖王怀里,直不起来腰。

让你闭嘴,听不懂?

你卑鄙无耻,下流小人!叶雨铭气得直哼哼:韩遂,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可是本王的宠妃,这点规矩都不懂了?韩遂意有所指:爱妃今日可是陪本王来赴宴的,做好你分内之事,否则,滚回望京。

韩遂,你大爷的!

这是拿他当工具人来用呢,叶雨铭总算是明白过来:行,我配合王爷,我一定好好配合王爷,做好我的本职工作,靖王殿下的宠妃!

然后揪着韩遂的衣领,垫脚就亲了上去,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既然韩遂无情,那就休怪他无义,送到手边的便宜,不占是傻子!

他亲得相当过分,不仅动了唇还动了舌头,两个人的牙齿撞在一起跟打仗一样,最后还咬了韩遂一口,相当火辣,特别野,吻完以后两个人都有点气息不稳,尤其是叶雨铭,靠在韩遂怀里,轻轻喘着气,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合适,这事儿他绝对给办了!

放肆!成何体统!韩遂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唇上是一片殷红之色。

靖王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非礼,一时间竟然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才好。

叶雨铭占了便宜出了气,心情才顺畅那么一点点,主动帮韩遂整理了一下被他扯乱的衣领,笑得阴阳怪气:这可是王爷说的,宠妃就要有个宠妃的样子,是吧?

韩遂、韩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脸色变得奇奇怪怪,这个叶雨铭就不是一般人,从不按一般人的套路来走,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所有的一切,都跟韩遂认识的人完全不一样,他就好像来自山林野外一样,根本就不受规矩理法的约束,随心随性而为,根本就不知道敬畏这两个字应该怎么写!

王爷,咱不进去吗?

等着!韩遂刚被亲过,面色红润很好看,但脾气看起来不怎么好,按理说这个时候叶雨铭就不应该再说话了,王爷让等,他乖乖等着就是。

但他管不住自己。

为什么要等着?王爷见他一个没有大印的知州还要等里面去通报?这像什么话?

然后他就被韩遂瞪了,揉揉鼻子不再吭声,并且十分怀疑韩遂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不过话说,刚才那一吻,某人的动作明显生疏,该不会是

不会吧?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叶雨铭明显更性奋了点,韩遂呀韩遂,我还就不信搞不定你了。

*******

你说,靖王在外面等人通报?

庞大海手里的酒杯晃悠了一下,里面的液体差点溅出来,脸上的笑别提多得意了:他当真在等本州?

下面人如实回禀:确实是在等,让小人来通传。

啧啧啧,瞧瞧,瞧瞧,就是王爷又怎么了?王爷到了咱的地盘也得按咱们的规矩办事。庞大海往后一仰,靠在身后美人的酥胸上,又问:他带了多少人?

就一辆马车和一个侍卫,没带几个人。

就说本州事务繁忙,暂时抽不出来空,让他回去。庞大海端着手里的酒杯将杯中酒喂给了身边的美人:本州是他说要见,就能见得吗?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方,一个落魄的王爷,能翻出来多大的水花!

是。

早上出门,这会儿大太阳都出来了,叶雨铭拿着扇子挡住头顶并不刺眼的眼光,绕着门前的大狮子转着圈,左三圈又三圈之后,扇子一合,对着狮子喊了声:开!

韩遂:

怎么能这么蠢?他简直搞不懂叶雨铭的大脑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正常人谁会对着一个石狮子念念叨叨,难道还指望石狮子能跟他交流沟通一下?

谁料叶雨铭的话音刚落,大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叶雨铭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哎呀我去,大圣爷果然诚不欺我,真的管用?然后快速站到了韩遂的身后,咳嗽一声,扯了扯韩遂的袖子,小声说道:谢我,要不是我会念咒语,谁知道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韩遂没理他,抬头看向了那位过来传信的小厮,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得叶雨铭心里面有点发毛,乖乖闭嘴,不再多话。

我家大人公务繁忙,今日不得空见各位,还请回吧。

一个知州府里面的小厮,看门狗而已,竟然都敢用这种嚣张傲气的态度对待靖王,叶雨铭都看惊讶了,实在是搞不懂韩遂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又为什么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刚想张嘴呛那小厮几句,手腕就被韩遂攥住,然后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既然庞大人公务繁忙,那本王也确实不便打扰,今日前来也不过是拜会一二,往后本王留居蜀州,恐有劳烦庞大人之处,特意略备薄礼,请大人笑纳。韩遂一伸手,身后的赵安就递过来一个大礼盒,韩遂十分客气地将立刻交给那小厮:劳烦代为转交,既然庞大人公务繁忙,那本王下次再来拜访。

不仅叶雨铭愣住,那小厮也愣住了,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堂堂靖王,不仅态度很客气,竟然还专门准备了礼物,那态度就不能用客气来形容了,甚至说是有点、讨好?

叶雨铭拧了眉,这也太谦卑了一点吧?韩遂不是已经拿走了那位知州的大印?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姿态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出来这一趟,人没见着还搭了件礼物出去,回去的路上叶雨铭的嘴就跟让人缝上了一样,半句话都不多说,他就只拿眼睛盯着韩遂看,看到最后还是韩遂主动开了口。

你要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叶雨铭挪过来一点,离韩遂更近,恨不得把眼睛都按在韩遂的身上:我才发现,原来你挺腹黑的。

腹黑又是什么意思?韩遂伸手推开他一点:你坐好。

那不重要。叶雨铭也没坐好: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那位知州那么、客气。

客气已经是叶雨铭能想到的程度词里面最合适,最不伤靖王脸面的一个了,他可是个王爷,还自己上门去拜见,结果连人家的门都没进去,白白在门口等了那么长时间不说,竟然还主动给人送礼,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了好吗?!

你给他送了什么东西?贵重不贵重?

韩遂抬了抬眼皮子,说了两个字:贵重。

靖王说贵重,那应该确实就是贵重了,叶雨铭甚至还能从韩遂脸上看到一点痛惜的表情,应该是有点舍不得的,叶雨铭紧张地咽口水:你送了他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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