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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一问,店小二却面露难色:客官,这去花街,您可得三思啊

此话怎讲?

这花街他,他闹鬼啊!前一秒房间里还有人的,一眨眼就只剩一张皮了啊!

当真?你见过?

店小二被这一问傻了眼:我,我哪能见过啊,我就是听客人们讲的,还有客人说,在花街小巷子里撞见过鬼呢!

陆饮溪想着也是,这店小二能知道什么,无非都是些道听途说罢了。

但还是心下不安地查询了一下,这个位面到底有没有鬼。

好在系统给了个否定的答案,否则他今晚还真得考虑叫一个进来陪他睡觉。

陆饮溪大方地给店小二赏钱,刚巧这会儿觉得有些乏了,叫人接桶热水进屋去泡澡。

店小二满口答应着,笑得像开了朵花,陆饮溪刚想上楼,又想起什么,把人召了回来。

客官还有何事?

你是不是也常听说些灵修的事儿?

那肯定,我们地处灵修界最繁华的街,你别看我是个店小二,咱也受过高人点化筑基了,店小二眯着眼,凑近他道,别的不行,耳朵最灵光。

陆饮溪笑着看这和肖默差不多年纪的少年,没觉得这行为冒犯,只觉得有意思:那我问问你,你知道陆饮溪这个人么?

景弘深给他的身份是假的,凭空捏造出来的,那天他打听情况时,那人分明是知道他的名字却不知道他的长相,大概原主应该是个有名却不怎么容易被普通人见着的。

嘿嘿,那您可就问对人了。

店小二突然眼里放着光,手都攀到陆饮溪身上去,我可听过太多关于陆饮溪这人的事儿了,陆饮溪这个人啊,据说长得是比花街最美的花魁还好看,美丽不妖艳,又带着男子的气势,就像,就像,哎,就像客官您差不多。

陆饮溪瞪了对方一眼,店小二立马掌嘴:哎呦您说我这张嘴,没句好话,您怎么能和陆饮溪那种祸水比呢?

陆饮溪不瞪了,他累了,他这个祸水就在人眼前站着呢。

现在街上都在传,说陆饮溪是什么无上仙尊,要我说,都是扯淡呢,也就是陆饮溪失踪了,无上宗又冒出了头来,大家才会以讹传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是不信的。

店小二激动地口水都要喷出来,陆饮溪适时地往后退了退,您也知道,在这无上宗之前,灵修界最有发言权的,便是那定阳阁了,而这陆饮溪不是别人。

店小二戏剧性地停顿了一下,陆饮溪觉得自己应该猜得八九不离十,这定阳阁被无上宗压下去一头,原主又刚好失踪一年了,大概率就是这定阳阁阁主了吧。

这么厉害的吗,这妥妥爽文主角啊,长得又美艳,资历又厉害,他现在这样是不是挺拖人家后腿的啊。

看来他真的得努力了。

店小二似乎没在陆饮溪脸上看见意料之内的惊讶神情,声音有些高了起来。

他就是定阳阁阁主的炉鼎啊!

哈?!

陆饮溪一个趔趄,差点儿从楼梯上跌下来。

这前一秒还是起点爽文,后一秒直接转去海棠了啊?

对啊,陆饮溪这个人啊,从小是在花街长大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灵力旺盛得不得了!店小二指手画脚的,脸上八卦的表情都抑制不住,这不正巧被定阳阁的人找到了,据说他的灵力啊,他自己根本容纳不住,就像那怀胎十月的奶娘一样,奶水鼓得要喷出来,得有人给他吸出来才行。

陆饮溪算是知道店小二为何如此激动了。

敢情这原主原本在别人口中就是一部艳情史啊!

什么奶娘什么吸出来!这放在他那个时代都是要被和谐掉的啊!

但陆饮溪还是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你说,他是在花街上长大的?

是啊,他姐姐就是现在最有名的花魁,陆霜落啊!店小二砸砸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他啊,就是现在新来的人太多了,大家都挤破脑袋想去无上宗,再加上定阳阁是虎落平阳,所以把这事儿给抹去了,大家都不说,其实啊,要我说,他才是花街最亮眼的人物呢!哎,真想看看他这人长什么样啊,小时候花魁不让他出门,长大了阁主不让他见人,真的是养在深闺人未识

好了好了,你可快闭嘴吧。

陆饮溪都懒得和店小二说话,落寞地走上楼去。

真好,瓜吃自己身上了,不仅如此,那花魁还和自己是亲姐弟。

他上楼进房,房间倒是挺大,屋内点着暗香,让人能稍微放松下来一点。

门外有人敲门,陆饮溪去开,是景弘深。

拿床被褥,傻小子,老子就是让让他赢了。

景弘深,你知道我这副身体原主的事儿么?

景弘深抿着唇,过了一会才回答:只知道一点,但不全面,这得你自己去探究。

哦。

陆饮溪就着开门的姿势放空,景弘深有些心疼他,等了会,但等久了也烦了:你在干嘛呢?

嗯?你不能联通现在在我脑子里的系统么?

那就是最基础的框架,本来就不连通的。

哦,陆饮溪叹了口气,继续望天,我在里面找,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保护我可怜的小菊花,你说这兑换系统这么全,怎么没有带锁的铁内裤啊。

作者有话说:

景弘深:老子保证你没有人敢动你的菊花(本人除外

第13章 本位面第一大月老

景弘深和肖默相看两厌地坐在房内,刚才因为吵架打扰到陆饮溪泡澡,这会儿被轰了出来,只能听见隔壁哼着调子怪异的小曲儿,哗啦啦的水声不知为何,带着点露骨的意思。

肖默又喝了一口水。

面前那一壶水都快要被他干光了。

啧,景弘深皱着眉,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年纪不大,心思倒是很龌龊。

肖默望着外头的月朗星稀,也不气恼,只回呛他:我看你也半斤八两。

景弘深翻了个白眼。

他什么人没见过,甚至自己都可以随手按自己的喜好捏个人出来,会馋陆饮溪的身子?

搞笑呢。

我看,是你心思龌龊,想别人也龌龊。

哦,是么?肖默语气轻佻,斜睨了景弘深一眼,那既然你没打师尊主意,就让远点儿。

接着又喝干了一盏茶,我打,师尊是我的。

景弘深吃了个瘪,手已经扶在剑柄上了,动心忍性才没抽出来。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再想到毫无防备让肖默脱衣准备洗漱的陆饮溪。

他妈的,不听老子的话,非得捡个徒弟回来,这下子好了,引火上身了吧。

他不知为何,越想越气,当初是他成天托梦给陆饮溪,唐僧念经一样叫人赶紧下山,赶紧完成使命,否则他会有被惩罚的风险,最差的情况,就是被传送回自己已经死亡的身体里,没有以后了。

哪知陆饮溪的标准就是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他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他只想开辟这荒山,过天天有人伺候着的生活。

那肖默则更加让人烦躁,最开始只是因为一次意外在深夜进了陆饮溪房间,后来竟是变本加厉,晚上进来掖个被角,呆坐着看一会,到最后居然还握上手了,景弘深深怕事态进一步恶化,才把藏着陆饮溪佩剑的小鹿直接送到了对方眼前,再旁敲侧击了一下肖默遇到了瓶颈期,需要去灵虚仙境找个称手的武器。

只是他没想到这过程中出了意外,陆饮溪没像他预料那般出现在他眼前,还出了点事故,差点让对方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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