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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捆在一旁的宁温纶人都看傻了。

天地良心,他以他的小裙子作证,景弘深虽然手段残忍,但真的没撒谎。

上面那两挂铜锁是他所为不错,但那巨石弯钩却是景弘深走后肖默自己劈的,最开始他还以为这魔物脑子不清楚了,现在看来,却是一箭双雕,卖惨外加挑拨离间。

好家伙,果然魔物这种东西不能信的,太对自己下得去手,太不择手段了!

作者有话说:

没关系,我会让系统捏个丁丁的,大家放心

第30章 师尊脑子有病

肖默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缺陷。

他只能加快伤口愈合的速度,不能延缓。

所以胸口那个大洞,因为没伤到要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了,除了衣服破了个口子,什么都没留下。

他躺在陆饮溪大腿上,有些郁闷地将自己的脸埋在对方双腿中央。

怎么样,才能让景弘深这个奸人离师尊远一点,又不让师尊讨厌他呢?

魔物暗自打算着,陆饮溪不会读心术,只觉得心疼:肖默,怎么了?疼得说不出话了么?

肖默没抬脸,两手乱七八糟地摸上自己的胸口,假装很疼地倒抽几口凉气。

陆饮溪连忙伸手替他揉着胸口处的那块肉,魔物的身体不柔软,像石头一样坚硬,却没有石头的冷度,烫得手很舒服。

陆饮溪抬头看立于一旁的景弘深:哪怕他有愈合的能力,你也不能对他动用私刑。

景弘深咽下这口气,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和他斗,他出生的时候这小魔物路都还不会走,见过的市面连他的十分之一都算不上。

来日方长,从长计议,他不把这魔物掏心挖肺做成空壳稻草人拿去杀鸡儆猴,他都对不起他的岁数。

男人长出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一旁的宁温纶。

宁温纶本在津津有味地看这修罗场,哪知这铁面修罗忽然转过他这边来了,浑身冷汗直下,朝后面挪动了一点。

来吧,说说吧。

景弘深破了他的禁言令,笑得比鬼还恐怖,你接近我们,接近师尊,是打着什么主意?

宁温纶浑身直打哆嗦,最后颤颤巍巍地道:大,大师兄,我能给你作证,二师兄是诬陷你的

大师兄你个头!景弘深给了宁温纶脑袋上一下,但手上动作很干脆,把人拉去了那对缠缠绵绵的师徒身边,澄清。

师尊!宁温纶这一声叫得陆饮溪浑身一震,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但事到如今,宁温纶也只得豁出去了,二师兄他是

肖默猝然抬头看向他,宁温纶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乱掉,仓鼠一样缩成一团。

然后屁股上就被景弘深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脚。

呜呜我说,二师兄是自己插进石头里的,不是大师兄干的,呜呜,师尊和大师兄保护我

肖默连陆饮溪的腿都不敢靠了,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眼巴巴地苦着脸看陆饮溪。

陆饮溪双手抱胸,问他:花花所言其实?

肖默噤声半晌,才点了点头。

你怎么回事?陆饮溪一根食指戳着肖默的脑袋瓜,我还以为光是景弘深看你不顺眼,你怎么想到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的?这要是把人给插坏了呢?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为师会好过么?还敢诬陷你景师兄!

肖默斜眼看了看景弘深和宁温纶,转到陆饮溪那儿的,立马是一张小奶狗脸:不是,师尊,弟子只是想,惩罚自己大逆不道

陆饮溪一愣,心又化成了一滩水:我的乖弟子啊呜

景弘深终于忍无可忍地将两人分开,并对陆饮溪耳语:我随时可以捏个25厘米,一步到胃。

陆饮溪大骇:现在已经开始威胁了吗!我要签订平等条约嗷!

景弘深将他拖过来的同时,他也靠到了宁温纶身边,别看他全身被束缚着,那张嘴巴可厉害了,一口咬上他手上肉最多的部分。

血被吸吮走的感觉很奇怪,陆饮溪先是觉得疼,再有就是,他也想有个伤口能很快愈合的身体。

腰上这个好像是解决了,他的经脉通顺了,不会再因为气淤积在伤口处而不断溃烂了,但显然完全好起来还得一段时间,更别提身上零零落落的草莓印了。

现在宁温纶又来给他一口。

他是之前没了解,这小娃子属狗的么?

景弘深手一勾,就将陆饮溪拢在了怀里,手摁上了出血的口,伤口不大,但眼前这人会用毒,不知道底细,他一直提防着对方,刚才有些大意了。

肖默也挡在了陆饮溪面前,实际上若是景弘深不拦着他,他早就给这人碎尸万段了。

宁温纶的状态很奇怪,他的神态不像是袭击后会有的欣喜,也完全没有半点得逞的样子,反倒是弓着背,有些难耐地在地上蠕动着。

刚才咬的伤口不太深,所以吸出来的血量也不多,此时他牙缝间全是红色,不停地吸气,鼻腔里传出焦糊味的时候,三人才意识到不对劲。

宁温纶嘴巴上起了一个又一个燎泡,甚至不能将嘴张开很大,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有血滴下来,甚至分不清是不是他自己的。

给我求你了,给我,就一点,不够

景弘深想先带陆饮溪离开,陆饮溪却挣开了他,最后在他震惊的神色里,走向了宁温纶:喏,吸吧。

宁温纶这一回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扑上来,而是极其缓慢地伏下了身,伸着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伤口里溢出来的血液,一点点卷进口中。

那种温热的感觉有些痒,陆饮溪又想到他刚才讲的话有点像韩语里面骂人的话,于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有毛病。

景弘深低声骂了一句,肖默却瞬间回过了头。

师尊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少年的口吻里带着你这个弱智的意思,你不懂,不要随意揣摩。

景弘深一噎。

妈的,捅了智障窝了。

那边宁温纶慢吞吞地舔了好一会儿,嘴上冒出来的血泡才慢慢退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陆饮溪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的脸色好了一点,不像之前那般惨败了,有了点血色。

宁温纶舔完最后一下,脱了力,躺了下来:对不起,刚才那一下,我没有克制住,但我实在是太虚弱了

怎么了,你为什么会需要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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