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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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神君的手,被他瞥了一眼。

楚栖岂是轻易会被那眼神吓退的人,他将那只手捧在手心亲了一口,眼神软软乖乖:好师父,别气了, 你方才犯傻,我也提醒你了呀,我真的不会让你死的。

这厮是真的没有心肝。

神君用力将手抽回来,自闭道:别再让我看到你。

那,师父喜欢什么颜色的蒙眼布?楚栖立刻说:我马上去给你买。

是真的很认真在讨好了。

神君又被气的一噎:滚。

哦。

楚栖也知道,如今师父定是又气又怕。总归他今日是身心满足,当即听话地下了床,披上衣服,准备留给师父留出冷静的空间,又体贴道:放心,最近几天我不弄你,你好好养着,等恢复了再说。

仔细想来楚栖不缠着他的确是好事,可偏偏话说的着实是叫人不舒服。

神君克制地捏了捏手指。

楚栖径直朝门前走,路过的地面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他一路行到屏风旁边,忽闻神君开口:站住。

回头,神君面色微青:你就这样出去?

嗯?

先备水清理,换身衣服。

楚栖根据他紧绷的视线低头去看地上,忽然嘴角一扬,抬起下巴道:我不。

我喜欢师父,喜欢师父的一切。

师父的眼珠他都想挖出来放在自己的眼眶呢,何况别的,楚栖一本正经地说:师父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师父麻了。

楚栖如今仗着将他关了起来,处处都表现的极为霸道,当真是有点暴露本性的意思。但他生的精致,脸上的疤痕去了之后,也不知道是被师父滋养的好,还是被灵力细细浸润过的缘故,整个人显露出一股要命的天真与魅惑,此刻披着薄衫站在他面前

神君望着他脚腕内侧的蜿蜒与站立的地面,语气艰难地开口:你,会不舒服。

不会。楚栖低头看了一眼,眼中划过一抹狡黠,抬头的时候又是一片无辜:我喜欢这样。

真是的,师父也是活了一万年的神了,怎么那么容易脸红呢。

楚栖心情好极了,他说的句句属实,他巴不得时刻跟师父贴在一起,告诉所有人师父是他的才好呢,留点师父东西算什么呢?

神君的表情逐渐在他引以为豪的表情下由红转青,他压低声音:你给我过来。

楚栖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手腕陡然被他一拉,猝不及防地落在他怀里。

方才还赶他滚,这会儿又要与他亲近了?师父心思真是叫人猜不透。楚栖见缝插针,又摸了两把,搂住了人家的腰,抓紧时间享受。

师父的手却忽然朝纳去,楚栖不明所以的打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又陡然并紧,他皱起了脸,神情有些凶:干什么?

神君沉着脸:把你吃的都吐出来。

吃都吃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楚栖神情变得十分不善,我不。

神君强行动手,楚栖立刻蹬他,一来二去,神君制他不住,脸越来越黑:你若是病了,我可不管你。

又不是毒药,我才不会病。

之前在神殿里的时候他一直听话的很,神君又是个体贴的人,回回事后都会亲自帮他清理,当时也没见他反抗过。谁能想到如今翅膀一硬竟然这么不服管教,神君给他气的不轻:我还能骗你?

我试过的。

???

之前我坠崖,一夜也没事啊。

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神君鼻子诡异地歪了一下,又忽然觉得这小东西还真是天生的一副铜皮铁骨,之前在山洞里的时候,他明显青涩稚嫩,可从来都没喊过疼,也包括崖下被他掀翻到冷湖里那次,脸都冻青了,也没叫过冷。

他气了片刻,心口又开始皱巴巴的,一时五味陈杂,一言难尽。

楚栖明显是叛逆的,某些事情上又懵懂的可以,他不知羞耻,只知什么是他的和什么是可以抢来的,神君分明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可落在他眼里指不定就是神君嫌弃他,不愿将东西放在他那儿了。

这样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一定是匪夷所思,但逐渐开始了解到小疯子的逻辑之后,这个推论显然再真实不过。

他缓缓放轻了钳制楚栖的动作,后者的神情从警惕变成疑惑,神君望着他,道:我其实,也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身上出了汗。神君不自然道:一起洗吧。

楚栖撇嘴:你就是讨厌我,不想跟我有牵扯,你越是这样,我越不如你意。

果然是这么想的。

神君心头一哽,大掌举起来,最终只是用力按了一下他的脑袋。

他将怀里的少年抱起来,合目抿唇,缓缓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哄道:又不是只有这一次。

楚栖:?

下次再给你。

楚栖的耳朵被那柔软碰了碰,脊椎陡然窜过一股战栗。师父的声音太好听,给的承诺太诱人,叫他骨头有些酥麻,他拿肩膀蹭了蹭被亲到的耳朵,又期待又难为情,小声说:真的呀?

真的。

楚栖总算听话,把那要命的东西取了出来。

他们这次本身是想快去快回,但因为楚栖的缘故,该带的东西还是都带了,比如那个永远都能倒出热水的宝瓶。

师徒共浴,毫无疑问,楚栖又逮着机会吃了不少豆腐,只是到底还是担心大宝贝的身体,他都是点到即止,没敢真的再来。

大宝贝倒是被他点完又止的有点麻了,先一步跨了出来,披好衣服,出了屏风外面。

他手上缠着隐去的锁链,楚栖倒是不担心他跑,他只担心师父刚刚才跟他和好,可别再生气了。

也匆匆爬出来追过去。

他们要的是上好的客房,厅卧分开,桌椅板凳,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后方还挂了两副笔锋迺劲字画,雅的很。

这雅致的厅堂内,便见神君披着半湿的长发坐在桌前,容颜似玉,正在喝水。楚栖以前觉得他高不可攀,如今这厅内依旧是亮着夜明珠,还是那样白刺刺的光,他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可楚栖忽然就觉得,这个人已经在自己掌心里了,是他随时可以侵犯亵渎的存在。

真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司方神君是他的。

楚栖跟过去,隔着桌案托着腮,着迷地欣赏着他的大宝贝。

神君润了润喉,道:又看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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