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取名为媚。
但后来又不满足于一个字的名字,在容樽诞生之后,死活要给他取一个姓。
“花容月貌,是大自然界最美的赞誉,这个娃娃这般好看,以后更要好好养着,不如就叫容容吧。”
“那不行,你取一个,我也得取一个。”食神也过来凑热闹,手里正好端来喝酒的器皿,咂舌寻摸片刻,“樽,就是樽了!”
“为何是樽?”雷神好奇问道。
“那要不容簋?容盂?容豆?你选一个!”
雷神:“……”
就这样,容樽自小被他们一路拉扯大,也真的顺风顺水,被养的风雅漂亮。
……
“这次伧族调查工作已经进入尾声,能够如此的顺利,也多亏了诸位的配合。”谢成威低沉的声音,将容樽的思绪拉了回来。
村长和几位有头有脸的村民连忙谦逊地表示,“应该的应该的,出了这么多事,也多亏了谢部长和凌部长在,我们心里也踏实多了。”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女婴一直嚎哭和下雨之间的联系。现在孩子不哭了,虽没有明说,但从凌星未和容樽的态度上来看,应是已经有了结论。
这些真相不能跟村民们明说,回去自会将详情上报给国家。
“我们计划明日回京市,村子里若有什么情况,请及时跟我们联系。”谢成威说完,又看向凌星未。后者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事不关己地扬起下巴。
他眉头一皱,只得又点名道:“凌部长,你们还有什么安排?”
凌星未这才斜过来一眼,冷漠道:“难得来一次,国遗部打算对村子的木结构建筑和山地环境做一次系统田调,谢部长有事先走便是。”
谢成威热脸贴了冷屁股,也重重哼了一声,丢下句,“随你。”
眼见两人一来一往气氛就僵了下来,村长和小徐等随行人员面面相觑。最终不知谁打的头,大家都把目光落到了容樽身上。
白衣人温和地抱着女婴,像是无声地跟她说了很久的话。
妇人过来伸手,“您抱累了吧?来,给我吧。”
容樽的手下意识的缩了缩,若放到从前,他一定不带犹豫的在见到雨姑的第一时刻,抱着她就走的。
可是现在……
他抱着雨姑,轻轻转身面向了妇人,勾起丝轻笑问道:“阿媚,你想要谁?”
妇人听他这么问,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她还不懂事儿呢,知道个什么!”说着手一伸,“来,到阿娘这儿来。”
容樽却嘴角噙笑,没有递过去,静静等待着女婴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