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请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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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舒蔻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

她受伤的脚,虽然还有点隐隐作痛,但明显已被人精心包扎处理过。

昏迷前的激愤、幽怨和砭人肌骨的寒意,如今在她体内都荡然无存。除了沁人心脾的馨香和暖意,她还察觉到有两根粗砺的手指,沿着她光滑的脸颊来回摩挲,偶尔会捏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放肆的把/玩片刻。

对方指尖的温度,带着舒蔻无法理解的温柔和眷恋。随着她轻吁一声,眨了眨眼睛,手指在她脸上僵住,尔后,迅速的收回去。

“谁?你是谁?”舒蔻从被子下伸出两只手,试图抓住对方。但那人的动作比她敏捷的多。

听到拉开门,走出去的脚步声,她才反应过来,对方显然不是余妈,也不是来给她看病的医生。他们俩都不会像这样一语不发的不理她。

那么……是刚才救下她的暖男!

舒蔻想到滴在脸上的血,条件反射似的一抹脸颊,挣扎着坐起来。“哎……”她想开口叫住对方,却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这时,卧室的门又是一阵开关。余妈的声音,旋即在她床前响起,“哎呀,舒小姐,你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他……他在哪儿,他怎么样了?”舒蔻揪着被角,忐忑不安地问。

“谁?”余妈云里雾里。

“就是……那个perry,你口中的二少爷呀。”舒蔻失去血色的脸颊,匪夷所思的染上几丝红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听过一次对方的名字,就牢牢的记了下来,“刚才不是他救的我吗?我知道,我感觉得出来。他是不是流血受伤了?”

余妈皱了皱眉,只觉得这个误会,现在好像结得越来越大。她想解释,想澄清,可一想到,刚才主人从舒蔻的卧室走出去时,冷着脸,丢下的那句“不准告诉她,我来过”,只好又闭紧嘴巴,三缄其口。

“余妈,你怎么不说话?”舒蔻奇怪地问。

“哦,二少爷他……是啊!就破了点皮,医生已经带他上医院了。”余妈回过神,含糊其辞地答道。

“那他到底伤哪儿了?”舒蔻追问。

“啊?”余妈没料到她会刨根问底,不假思索的随口诌道,“大概伤到脖子……呃,下巴那儿。”

舒蔻茫然:“到底是脖子,还是下巴?”

“下巴,靠近耳垂那块儿。”余妈自圆其说。

“严重吗?”舒蔻追问。

“缝几针,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余妈轻描淡写,在她的脚头前坐下。

“要缝针?那……一定会留下疤痕吧!”舒蔻自言自语的垂下头,想着对方遒劲有力的臂膀和温暖健硕的怀抱,心里越发愧疚。她仰起头,眼巴巴的说,“那余妈,下次若见到他,麻烦你替我向他说声谢谢!”

“啊?好,好啊!”余妈啼笑皆非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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