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死你个助纣为虐的(1 / 2)
这一定是早产,一定是自己当年在鑫悦包房里受到的刺激,一定是许攸恒的照顾不周,才害得两个孩子,一个有心脏病,一个……
这男人当初干嘛要那样对她,干嘛要像那样折磨她?一面盼着她生下孩子,一面又要带她去见他那傲慢无礼的家人,还存心故意的让她误会,让她走在崩溃的钢丝上,几近殒命。
舒蔻欲哭无泪,用指甲在墙纸上,狠狠的抓出几道清晰的划痕,只后悔昨天晚上不够强硬,没有把那个男人咬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她不能再忍,也不能再等。
舒蔻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我记得,当初说过,如果我出门,可以帮我叫司机的吧!”
“对。先生的确说过。舒小姐,你想出门吗?你要去哪儿?”胖女佣好奇地问。
她要去找那个王八蛋算账,她要把那混蛋的脑袋砸个窟窿,再扒开他的脑壳看一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难以启齿,不为人知的东西。
看着她两眼喷火,脸色铁青,胖女佣不敢再多嘴追问,急急忙忙的下楼去给许家的司机打电话了。
舒蔻则转头,心怀愧疚的敲了敲画室的门。
除夕,她明明被误解,却不急于为自己辩解的好孩子。她善解人意,不忍看着她遭人嘲笑,所以默默递给她镜子的好除夕……对不起!
*
一个钟头后。
舒蔻乘坐的宾利,平稳的停在了景世大厦的脚底。
今天的景世大厦,因为每月一度的董事会议,而显得格外的庄重肃穆,森严戒备。
舒蔻带着除夕的那幅画,刚走下车,一辆黑色的大奔就紧随其后,在大厦前停了下来。
舒蔻看到从大奔上走下来的,是位衣着华丽,穿金戴银的中年贵妇。
她左手捏着一只lv的手袋,右手拿着一只镶了钻石的vertu手机,贴在耳边,愤愤不平的骂道,“……哭哭哭,别只会哭。像你这么没出息,永远也别想斗赢你大哥。”
“你说,你是不是去哪儿贪玩,又来晚了……昨天你爷爷明明答应过,让你在会议上旁听的……”
“这个疯子,仗着自己是景世的掌门,这两年真是越来越嚣张,越来越过分了。既然都被赶出来,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哎哟!”
她急急忙忙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打了个趔趄,整个人顿时狗啃屎似的扑下去。
舒蔻一见,连忙追上两步,及时把她扶了起来。
“谢谢。”贵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狼狈的对她道了声谢,但在站直身体,看到舒蔻娟秀的面孔后,脸色顿时大变,“是……怎么是你?你来这儿干什么?”
“这位太太,我……我认识你吗?”舒蔻不由仔细地打量眼前的女人,眉如远黛,眼含秋波,看上去虽然年过四旬,却丰满合度,风韵犹存。
舒蔻敢肯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
“这是什么鬼东西,脏兮兮的!”对方极端厌恶的甩开舒蔻的手,用手一抓沾在胳膊上,卷成一团的画纸,不耐烦的扔在了地上。
“你……”舒蔻不快的把画捡起来,却发现它变得更皱了。
“哼!”那女人毫无悔意,冷哼了一声,就像舒蔻是个肮脏邋遢的乞丐,踩着腥红色的高跟鞋,走进了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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