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1 / 2)
“没……没什么。”舒蔻的问题都到了嘴边,但一想到沛烯那句伤人的“你妈偷情的烂玩意儿”,不由又把想说的话,活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许攸恒戏谑的扯了下嘴角,“怎么,知道这枚戒指举足轻重,后悔了。可惜,你现在想戴,也没得戴了。”
“是啊!”舒蔻白他一眼,直言不讳地说,“我是后悔。我后悔,如果早知道那是你母亲的戒指,刚才应该回绝得再婉转一点,不该太伤你的心。”
“你……”许攸恒被她气得语塞。丢开她抹好药膏的手,生硬的命令道:“另一只手!”
“不用了。”舒蔻把两只手都背在了身后,顺嘴说道,“其实刚在洗手间的时候,我已经擦过药了。”
许攸恒狐疑的看着她,“这是我找了几条街,才买回来的烫伤药。你又是哪来的药?”
“我……”舒蔻岂会不知,这男人的占有欲,天下第一。
她才不会告诉许攸恒,自己背后的手里,还攥着一只一模一样的烫伤膏。
她更不打算让许攸恒知道,那可能是另一个男人为她买来的。
“我的意思是,你也看到了,我的手并没什么大碍,那汤,其实本来也不烫。”舒蔻遮遮掩掩的说着,朝门口走去,“况且,我们出来很久,也该回医院了。我还想绕回家洗个澡,再带几件换洗衣服……”
许攸恒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动。
凝视她背影的目光,依旧充满了狐疑……
两人从会所里出来后,看到天色,已经被夜幕染得有点开始灰蒙蒙。
繁星初现,灯光迷离。
银色的星辉和成串的灯珠,衔接在一起,让人眼神恍惚,仿佛分不清那是星河,那是灯海!
一阵冷风吹来,夹杂着淡淡的青草的香气,让舒蔻抱着赤裸的胳膊,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许攸恒的目光掠过她光滑的肩头,后悔忘了给她配条披肩。
他果断的脱下西装,给舒蔻罩在肩头时,无意中看到会所二楼一个半月形的露台上,站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年纪尚轻,仅管五官在暮色的掩映下,稍显模糊。但他身姿挺拔,气度不凡。他手握一杯咖啡,背靠髹着白漆的栏杆,说不出的悠闲自在。只是一双幽黑的眸子,和许攸恒一样锁定了彼此,就好像对许攸恒和他身边的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是谁?
许攸恒觉得他有点眼熟。
他也是今晚会所里的客人吗?
舒蔻身处其中,却浑然不觉,只确实感到有点冷。
她向许攸恒漫不经心的道了声谢,也没推诿,尔后,裹紧了他的西装。
这时,一位泊车小弟驶来许攸恒的车,为舒蔻拉开车门,让她先坐进去。
“许先生,你的车钥匙。”泊车小弟对定在原地的许攸恒说。
“谢谢!”许攸恒回过神,接过钥匙,绕过车头,开门上车前,看到露台上那男人朝他扬起了手里的咖啡杯,就像是在向他告别。
“你在看什么?”舒蔻系好安全带,这才发觉他神色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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