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废和刀子嘴(上)(1 / 2)
舒蔻仰起头,看着老爷子的目光,除了不解,还有几分提防和戒备。
“我在叫你滚啊,你没听到吗?”老爷子怒火中烧,连待人接物最基本的礼仪都顾不上了,“别以为你替攸恒生了两个残次品,你就有资格坐在这里,坐在我们许家人的中间……”
舒蔻唰的一下站起来,一张脸羞愤得好像快要滴出血。
对方骂她可以,但针对她的孩子,尤其是骂两个孩子是残次品,那绝对不行!
难怪,许攸恒要把两个孩子像烟一样的藏起来,如果是把两个孩子,或者是烟直接带进许家,那么她们得到的除了漠视和嘴脸,大概也不会有一丁点的关怀和温情。
“许老先生,我想,您肯定知道烟是谁吧!”舒蔻义愤填膺,“如果不是你们许家恶意否定烟的存在,如果不是你们故意忽视她的存在,如果你们能对烟,以及她死去的母亲,表现出一点点亲人间该有的尊重和关心,后面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尤其是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她注意到许家二老一脸愠色,特别的尴尬;注意到伫立在窗台前的许父,在听到烟的名字后,倏地回过头来看着自己。
正好,她也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对这群打着亲人名号,却一直在精神和感情上反复伤害许攸恒的人说。
然……
络腮胡子已经审时度势地站起来,按住她的肩头,“舒小姐,我先带你出去。反正许先生的手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结束……”
“别叫我舒小姐!”舒蔻倔强的甩开他的手,盯着眼前的许家二老,含沙射影地说,“我不是舒小姐,我现在是许攸恒的妻子,是他明媒正娶,曾当众宣布过的许太太!”
“等等!”许老太太伸手拦下了准备被络腮胡子拉走的她。
此时在场的除了许家人,还有那么多的景世高管和医务人员,他们老俩口在这场唇枪舌战之中,又岂能甘拜下风。
她冲舒蔻和颜悦色似的一笑,“呵,舒小姐。如果我的记性不差,攸恒在婚礼上好像并没说过愿意娶你的话吧!而且,那天婚礼还没有结束,他就丢下你一个人走了。”
“我……”舒蔻一时语塞。
“更何况……”老太太拖腔拿调,似乎准备给舒蔻最致命的一击,“既然舒小姐你提到了烟。那你就更应该明白你的身份和地位!”
“四年前,攸恒找到你,金屋藏娇把你养在他母亲的别墅里时,我们就把你的底细调查的一清二楚了。我们之所以对他的所做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知道他已经尝试过各种办法,走投无路了。才最后想利用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来救他妹妹的。”
老太太看似温温吞吞的,但字字句句都像浸透了毒液的刀剑,“舒小姐,你不过是个工具。是他用来救他妹妹的工具。只是,攸恒这人向来心软,至始至终都放不下你,最后才想娶了你了事吧。”
听到这儿,舒蔻的脸不由一阵红,一阵白。
这的的确确是令她最难堪,也最无法辩驳的一点。
因为,她从没有从许攸恒的口中,听到过他对于当年订下这份契约的真实想法。
而两个孩子,至今也不知下落。
可……
面对现在躺在急救室里命悬一线,危在旦夕的许攸恒,舒蔻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没处去说。
“行了。你们说够了没有?还嫌这里的嘴巴不够杂,事情不够多不够烦吗?”插嘴发话,替舒蔻解围的人居然是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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