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一脸的泪水。
“祖宗,怎么了,你别哭呀,你可别吓我,是不是太疼了,那咱们下次不做了,好不好,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
昨晚上也哭过,但没这样安静呀,杨琪一下子慌神了,他还没见过男人哭过,或者说除了疼,还有自尊心?
江洛抽了抽鼻子:“难受。”
杨琪松下一口气,搂着人抓着衣袖给他擦眼泪:“那怎么办,你打我好不好。”
江洛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不,我手疼。”
杨琪笑出声音:“难道不是舍不得?”
江洛红肿的眼睛白眼都翻不过来了,心疼地杨琪伸出舌尖帮他消毒杀菌:“我舍不得打你?那你为啥就不能体谅体谅我?我昨天都说不来了你怎么不听。”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杨琪一头的冷汗:“那是我的错,我自己打自己还不好吗,祖宗别委屈自己了,吃点东西?”
江洛摇头:“肚子饿,不想吃。”
“祖宗诶,肚子饿还不吃?”杨琪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江洛闭着眼睛又要躺回去:“我浑身难受,你让我睡会。”火辣辣的疼被清凉所取代,舒服不少,就是有点凉,感觉空荡荡的。
杨琪拽着他的胳膊拉起来,对方又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他笑着说:“敌军对我军突发撒娇射线,我军抵挡不住,请求投降。”
江洛懒洋洋说:“我军不要你这样的俘虏,滚蛋。”
杨琪凑上去:“别呀,大人,要呗,喂饭捶腿加暖床,现在容我表现表现?”
江洛不想动,更不想说。
感觉到某人离开,连眼睛都没睁开,没一会,床|上又凹陷下去一大块。
杨琪已经洗好手端了白粥过来,扶他坐起来:“祖宗,喝点粥。”
江洛勉强张了张嘴。
一口粥刚咽下去,江洛睁开眼睛瞪他。
杨琪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了?”
江洛冷哼一声:“吃到嘴了不说海鲜粥了,连南瓜粥都没了?”
杨琪赶紧又喂了一勺子进去:“怎么没有,以后想喝多少喝多少,今天不行,你嗓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