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一阵好笑,随手又是丢给了欧阳菲菲,“你自己留着用吧。”
说完之后,徐朗便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而徐朗来到玲玲房门前,静心一听,里面传来玲玲轻微而均匀的呼吸,他不忍心打扰,随后走到了门口,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他要去的地方是楼下地下室,要去找那位水伯查究一些事情。
徐朗并非一个被女人的裤腰带拴住的男人,在遭遇大事大非之际,徐朗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他预感到或许天香城和移花宫的事情并非水伯和欧阳菲菲所说的那么简单,而这些事情,黑袍人或许才是幕后的黑手,至少他知道更多的真相。
但如今找不到黑袍人,只好去找水伯问点事儿。
而此时,水伯正盘膝坐在床上,虽然已经快天亮了,老人家却是没有睡,虽然闭目养神,但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从他入驻到这里之后,便一直是这么做的。
水伯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警惕周围的异常,最大限度的保护玲玲的周全。
也就在这时,水伯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轻微的异响,猛然睁开眼睛,刚要纵身而出,爬上五楼,去看看是不是玲玲遭遇了危险,却只听一个声音传来:“水伯,不必惊慌,是我。”
话音刚落,电灯被人打开了,只见徐朗站立在门口。
水伯不由得大吃一惊,“好小子,你的武功果然了得,竟是进了老夫的房门,老夫都没有察觉!”
徐朗打量了一下水伯,还是白天的那身衣服,盘膝坐在床上,竟是连鞋子都没有穿,不用多想,肯定是为了玲玲,徐朗本来还想打趣说“你就是这么护着玲玲的吗,遇到我这样的高手,恐怕玲玲早就被人给害了。”
不过,徐朗最终还是没有说,口中却是说道:“老爷子,你为了玲玲真是辛苦了,我谢谢你。”
水伯白了徐朗一眼,“你大半夜的过来,不陪着玲玲,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感谢我的吗?”
徐朗呵呵一笑,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去,转而神情严肃的说道:“老爷子,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说你今天见到过的在玲玲身边的那个女人是隐患呢?”
一听这话,水伯不由得一愣,转而面露恼怒之色,“哼,天香城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城主虺文忠,脏心病狂,大肆屠戮我苗人同胞,居于城主之位,却是从来不干城主该干的事情,老夫怀疑,今日的那个女人是多年前被我移花宫门人诛杀的天香公主,不过,传言中,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如今,她竟是出现在了玲玲身边,这不是阴谋是什么?”
听罢水伯的话,轮到徐朗惊愣不已,水伯和欧阳菲菲这俩人说的有太大的出路啊,怎么到了水伯口中,欧阳菲菲的爹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徒了呢?
徐朗急忙阻断水伯的话,“慢着慢着,老爷子,你慢慢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啊?不会是因为对天香城有成见,就胡乱编排城主吧?据说,你们天香城和移花宫都自称是苗人正统,这才闹了很大的矛盾。”
不等徐朗把话说完,水伯气愤的瞪了徐朗一眼,“呸,你当我水伯是什么人呢。哼!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天香城和移花宫在苗人来源上的确具有很大的分歧,这也是两大苗人势力矛盾的根源所在。”
随后,水伯便缓缓讲述了一遍有关天香城和移花宫的事情,徐朗这才进一步知道了其中的原委。
徐朗这才彻底的明白,苗疆地域大致的范围在湘西、gui州、yun南西部等地区,具有广袤的地域范围,是华夏民族中苗人的主要聚集地,而千百年来,天香城一统苗疆,把整个苗疆地区治理的井井有条,兴旺发达。
在整个苗疆地区,还有一个势力可以和天香城分庭抗礼的组织势力,叫做移花宫。
不过,千百年来,移花宫只是天香城的一个附属组织,从地理位置上,就好比是一个市和一个下辖县的关系,从功能作用上,就好比是政府和法院的关系,苗人之间发生了矛盾纠纷,一般都会去找移花宫主持公道。
不过,与政府和法院的关系所不同的是,天香城和移花宫又有点像古代的朝廷和寺院之间的关系,因为,移花宫本身就带有宗.教性质。
然而,在广大苗人同胞中,一直有着不同的“祖先信仰”,一部分人信仰自己的祖先是上古时代的大神女娲娘娘,另一部分人则信仰自己的祖先是上古时代的大神盘古血脉化身的十二祖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