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徐朗跟自己是什么关系,哪怕是一个见义勇为的陌生人,陈玉兰都不会忍心看着他白白牺牲的,眼睁睁的看着徐朗倒在血泊之中,她就算是豁出去老命,也要救下徐朗。
然而,也就在这时,只见徐朗“唰”的一下拔掉了插在自己大腿上的匕首,随手一甩,匕首赫然飞出,竟是在房间中高速的旋转着,重点的是在那三名小混眼前飞旋着,只听痴痴拉拉几声,啊啊呀呀几声尖叫,匕首竟是割伤了三个人的六条大腿,霎时间,三人便倒在了地上。
而陈玉兰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做梦也没有想到,明明已经“奄奄一息”的徐朗竟是有着如此逆天的能力,这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吧?
然而,陈玉兰哪里知道,刚才的徐朗,只是假装的罢了,他现在已经是先天初期境界的变态级别的高手了,怎么可能连几个小混混都对付不了呢,事实上,他若是真正出手的话,这几个小混混早就身首异处,死的很惨了,为了避免让丈母娘受惊,他这才故意演戏。
徐朗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在丈母娘面前表现,对付丈母娘这种“特殊的动物”,必须来软的。
不能来硬的,“要想征服女人的心,先要征服丈母娘的心”,现在很流行,徐朗自然懂得这一点。
徐朗之所以把匕首插.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不是胸口上,自然也是为了“演戏”的需要,他可不是傻子,不会用性命来演戏的,扎伤大腿,仅仅是疼痛罢了,死不了人的,虽然,对于他来说,即便匕首插中了心脏,也未必会死,但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偏偏这些人足矣了。
徐朗的行为虽然有欺骗的成分,但是,他对丈母娘的感情却是真的,这也是为了日后能够和楚楚更好的恋爱下去,铺平道路。
丈母娘也是娘,徐朗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成功的干掉了三人之后,徐朗呻吟着,咬紧牙关,冒着虚汗,吃力的站起了身,给陈玉兰拿掉了布囊,解开了绳索。
能够说话之后,陈玉兰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徐朗,你别管我了,快打120,救你自己啊。”
然而,徐朗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儿,真的没事儿,只要阿姨您安全了,我就放心了。”
徐朗说着,便斜靠在了陈玉兰的肩膀,这样做,也是为了拉近和丈母娘的距离,随即,他又是吃力的躲闪了一下,满脸羞红,歉疚的说道:“对不起阿姨,我失礼了。”
正是这个微妙的细节,让陈玉兰对徐朗的好感又提升了好多,心中已然接受了徐朗这个女婿,更加心疼了,她急忙搀扶住了徐朗,让徐朗靠在自己身上,“傻孩子,快别说了,阿姨带你去包扎。”
这一声“傻孩子”,让徐朗心中一阵暖流流过,随即又是一声窃喜,他知道,丈母娘已经开始心动了。
随即,徐朗又是说道:“阿姨,您听我说,我还坚持的住,现在还不适合出去,这些歹人还没有离开,万一我们被他们反咬一口就吃不了逗着走了,来,您先坐下,我先解决了他们几个。”
陈玉兰虽然担心徐朗的伤势,但也觉得有道理,她被徐朗扶着,坐到了沙发上,却哪里坐得住啊,随即又急忙起身,在房间找着简单包扎的用具。
而徐朗没有多说,随即便来到了那三人跟前,冷声说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绑架我阿姨?”
那第三人在面对徐朗如此强势的威压之下,哪里还敢不说实话啊,只好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是一个叫梁敏敏的xiang港阔太太雇佣我们的,要劫持走这个叫陈玉兰的女人,秘密做掉。”
一听这话,正在撕扯下一块白布条的陈玉兰,双手一颤,手中之物掉落在了地上,禁不住猛然转身,气愤交加,浑身颤抖,霎时间,欲语泪先流。
陈玉兰缓缓颤声说道:“又是梁敏敏,我都已经来到内地了,她竟然还是不放过我,好狠心的女人呢……”
陈玉兰说着,两行老泪缓缓滚落下来。
徐朗急忙过去,搀扶住了陈玉兰,劝慰道:“阿姨,您别伤心了,恶人终会有恶报的,现在,我们抓到了这些人,有了他们的口供,便可以用法律的手段来惩治梁敏敏了。”
而那三人急忙爬到了徐朗脚下,哭着叫着说道:“大爷,我们愿意,愿意招供,我们顶多就是从犯,不是主谋,该制裁的是那个梁敏敏呢。”
谁知,徐朗一脚踢了过去,像是无影脚一般,一脚之下,竟是踢中了三个人,那三人当即便晕倒了过去。
而陈玉兰见状禁不住一阵惊愣,“啊,你……”
徐朗急忙解释道:“没事儿的阿姨,我嫌他们太吵了,打晕了过去而已。”
徐朗一边说,一边搀扶着陈玉兰坐到了沙发上。
而陈玉兰擦了把眼泪儿,一边为徐朗包扎伤口,一边缓缓说道:“徐朗,你也看到了,这就是阿姨这些年来,所过生活的缩影,类似这样的刁难和绑架,几乎每年都会有一两次,想想看,我又怎能忍心让自己的女儿也去做小三呢?”
徐朗颤声说道:“我知道。”
陈玉兰随即说道:“你不知道!徐朗,你知道阿姨这些年来是怎么过来的吗?”
随后,陈玉兰又是哭着缓缓讲述了她连自己的女儿都没有说过的遭遇。
梁敏敏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了不让霍建德的前妻陈玉兰和楚楚分家产,总是千方百计的想要除掉她们母女,而且,她知道,在霍建德的心中,永远没人可以取代陈玉兰母女的位置,更加令她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