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受了伤,走起路来并不稳当。
后来,她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提出要帮她,只不过要按照他的行事来做。
云璃脑中一下闪过另外一件事情,咬咬牙,
“此事我不能就此答应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
“先帝朝,有一个状元,自幼家境殷实,祖上是赫赫有名的沧州云家。状元领旨携家带口赴外任,途中搭救了一户落难人家……”
“这户人家的男主人与状元的年纪相当,身形相当,他与状元同吃同住,随后将状元一家二十五口,顶而替之。”
“他们都不是状元的后人,他们和状元一家有着血海深仇……我不知为何慧云师太避到庵堂去,却不承认自己身上的血脉。
阿琅捏了捏指尖,只觉得浑身有些冷。
她的眸中,不经意泄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
德阳大长公主驸马竟不是沧州云家的后人?
他们家族的富贵权势竟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这岂不是可笑吗?
“这又和我们的合作有什么关系呢?”
阿琅冷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云璃心里如同吞了一块冰坨,心下又冷又刺痛得厉害。
“如果你想要找到你想找的人,就必须要把公主府给撂倒。”
阿琅不动神色地看着云璃,也就是说,韩长风会藏身慈云庵,是因为公主府在里头作梗。
能够得逞,那么,就是德阳大长公主的手中拿着什么慧云师太的把柄,让她不得不答应。
把柄,还能是什么把柄呢?无非就是当年那些事情。
生子的把柄吗?
可慧云师太都不想同云璃相认,怎么可能会在乎这个把柄?
当年慧云师太和德阳大长公主闹翻,是因为慧云师太和离,那么,当真是这样吗?
她想想,韩长风落入山崖的时候,没过几天,德阳大长公主就进京了。
那时,他们还没在城内发现韩长风下属的踪迹,也不曾大肆地封住城门,检查每一辆车。
所以,韩长风才能无声无息地进城,并且疗伤!
阿琅好像抓到了关键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