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架并排的“门”字刑架上,吊着双姝。
这一次,叶凛之收紧了上面的绳索,两人脚下踩着突兀的石槛,仍需踮起脚尖,才能勉勉强强的撑住身子。
檀香燃至过半,两人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脸上渐渐显露痛苦之色。叶凛之悠闲地看着二人,像是欣赏传世的宝贝一般。
这样的刑罚,比之往常,更加严苛。
两人悬在半空,石槛比寺庙里的还高。因脚尖承受了全部力度,两条腿也大大分开,绑在架子上。
这正满足了叶凛之,少了下面横亘的分腿铁棍,他倒是更清楚地看到二人袒露的性器。
“美则美矣,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叶凛之观赏着二人的下体,若有所思。
他缓缓起身,宽大的睡衣下摆垂在地上,眼中是主宰一切的睥睨。
他走到墙边,挑来挑去,拿了两只羊脂白玉的阳具,又从瓷瓶里涂了不知名的膏子。
这两枚玉势形制一模一样,中间略宽,两头稍细,细头顶端,是匠人精雕的小小龟头,仔细看来那龟头雕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犬。
他走到二人面前,拿着那只阳具晃在二人面前,轻轻拍着她们的脸。
叶凛之拿着两支玉势从倾城的胸口一直滑到腿心。
倾城有些脱力,脚下一虚,整个身体都荡了起来,手腕上吊着的铁链,环环作响。
“倾奴,这么迫不及待了。”玩味的说,手下却是出了奇的狠。
他不等她有任何润滑,以极快的速度直戳戳地将那没有温度的玉棒往里塞。
略有生涩的倾城怎么能容得下突如其来的异物,小脸疼得皱成一团。
尤其是犬制的龟头,无时无刻不在翻搅着内肉,她不禁大颗大颗的冒泪,却被面前主宰命运的男人死死的按着。
“低贱的畜生,还不吃进去!”看她这般抵触,叶凛之的权威受到挑战,他不耐的催促。